“阿姨也是為了你好!”蘇白自知是說漏了嘴,從速捂住嘴巴,“不是,我的意義是說……”
“阿誰……我內裡另有事情冇做完……”
“說說看。”蘇白既然有話要說,秦牧就非常天然的回身坐在歇息室的單人床上,還伸手拍了拍本身身邊的位置,表示蘇白也過來坐,“隻如果我能夠幫到忙的,你固然開口。”
“你不會是驚駭,接管了我的豪情,會被世人打上同/性/戀的標簽?”既然前麵的猜想都不對,那秦牧隻能換個角度來扣問蘇白,“還是因為……那天,我跟你複述,我跟我媽之間的對話?”
“你以為這是一場互換?”秦牧眯了眯眼睛,身上模糊透出幾分傷害的氣味,“還是說,你感覺,我之前做的,就是為了等著明天來收勝利能的?”
“那是甚麼意義?感覺我是三分鐘的熱度?”秦牧臉上的笑容又傷害了幾分,“是拿你開打趣的,底子冇上心?”
表情平複了今後,蘇白站在歇息室的鏡子前麵,看著鏡子裡阿誰傻乎乎的人,皺起眉,又摸了摸臉頰,彷彿那邊麵的底子就是一個本身不熟諳的陌生人一樣。
“但是你說過,藝術源於餬口。”蘇白清楚的記得,在他們在餐廳遇見魏靜雅的那天,秦牧曾經說過的話,“為甚麼,現在又要反過來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