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上俄然傳來兩聲敲響。
玉藕般的細臂搭在他的肩上,柔滑的觸感就像是被熔化的濃牛奶巧克力,總讓人流連忘返。
景傾歌用力咬住了嘴角,嬌眸百媚,
……
“季亦承……”她唇角溢位銀鈴般的聲音,眉眼間淨是滑頭的壞笑,盈盈眸光,流轉閃動,標緻得不得了。
鼻息下淨是他身上淡淡引誘的香水味,那是她,最喜好的味道。
“小好人……”季亦承唇角緩緩的勾起來,降落的聲音夾著埋冇得卻又讓她聽得清楚的沙啞,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魅力。
景傾歌沉浸的閉著眼睛,皮薄的臉上已經一片胭脂暈染般的嬌紅了。
“你跟我一起歸去。”季亦承又蹭了蹭她。
“嗚**……”她剛一開口,就被他再一次奪走了呼吸。
你真的是我的毒藥啊……
突然,季亦承脊背都挺直了,妖孽的邪眸裡浮上一片冷傲的薄光,直直吻上了她的唇。
好像一輪暗潮湧動的旋渦,越陷越深,再也找不回本來的路。
快速,景傾歌調皮一笑,揚起小手,用心漸漸的繞上他的脖頸。
“叩叩”。
他就像一頭被刺激了野獸,冇法抵擋的熱忱要全數賜與她。
看著身下如此動聽的風情,季亦承呼吸頓窒。
“好,他頓時就走了。”景傾歌臉頰炎熱,壓著嗓子倉猝應對,又推了推季亦承抵緊的胸膛小聲說,“從速起來,你快回公寓。”
太晚開車歸去不平安?這話對其他任何一個司機說都能夠,就是不能說他,A市最不平安的人是他纔對!
鼻尖處就是他的臉,深深的凝著她。
天!多麼類似的一幕。
“你捨得我嗎?”季亦秉承續吻她用心成心偶然的滑過她的耳垂。
“傾歌,九點多了,亦承太晚開車歸去不平安。”景媽媽的聲音隨之響起。
景傾歌那裡是季亦承的敵手。
他之前向來都冇感覺本身是重yu之人,但是,在她麵前,僅僅隻是一個吻,乃至一個眼神,他就落空了他夙來最引覺得傲的節製力。
……
固然景爸爸景媽媽曉得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但在家裡還是要重視的。
“晚餐時候都說了,週末我在家過,並且你冇聞聲我媽說甚麼嗎?”
……
懷裡一陣亂動,“啊!”,季亦承側身一覆,直接捉著景傾歌的小手,一起倒在了床上。
統統的力量都像是被抽離,就連靈魂都奪去了似的。
……
景傾歌……
彷彿置身於一片燃燒的火焰中,四周統統的氛圍都熱熱沉沉的,帶著好聞的淡淡的香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