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臂一攬,直接將那具小巧嬌小的身子霸道的拉進了懷裡,長手長腳的抱著她。
她夢到她溺水了,呼吸不過來,冇人來救她,她將近死了,另有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夢,瞧她那倆圓滾滾的黑眼圈就曉得她的就寢質量有多糟糕了。
……
“咳咳……”景傾歌又不安閒的攏了攏領口,“那甚麼,我起床了!”
懷裡,傳出來一聲嚶嚀,彷彿他把她錮得太緊了有些不太舒暢,她的聲音軟糯糯的,冇有之前和他構和時候的鋒利刺人,就彷彿包了蜜棗的粽子,心都要酥化了。
但是,某個男人卻睡得非常好。
她坐起來以後才發明渾身高低都是痠疼的,並且腿都麻了,她天然不會曉得麵前這男人把她就像掐小雞兒似的掐在懷裡一整夜,那麼難受的睡姿,她明天早上起來式微枕就已經是古蹟了。
景傾歌的確魂都要嚇飛了,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就跟見鬼了似的一臉無窮驚駭的神采瞪著他。
“嘶……”景傾歌齜了齜牙,整小我已經復甦過來了,這纔想起來明天早晨產生的事情。
季亦承已經在浴室洗了澡,她把他的浴袍穿走了,以是直接拿浴巾裹著下半身,短髮吹得九分乾,從暗淡的光影裡走出來,很性**感。
季亦承禁不住的喉結一緊,又低頭看了懷裡的女人一眼,狹長的桃花眸裡騰躍著明麗的異色,該死的丫頭,第一次在彆的男人家裡睡覺,竟然還能睡得這麼熟!
“哢哧”一聲,房門從內裡翻開。
她一睜眼,就瞥見麵前一張放大了兩倍都不止的妖孽臉,他的鼻尖正抵在她的鼻尖上,長長的睫毛滑過她的眼睛。
靠**!這到底是誰折磨誰啊!
景傾歌下認識的緊了緊睡袍衣領,方纔她起來的時候發明昨晚係的死死的腰帶如何鬆開了,臉頰上已經開出了兩朵小粉花來。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景傾歌就醒了,眼睛還冇展開,卻感遭到眼睛有些癢癢的,臉頰上另有呼吸的熱氣。
麵前的男人就這麼躺在床上,單手枕著後腦勺,蠶絲被已經滑落至腹部,裸**露著上半身,鎖骨清楚,象牙色的胸膛誘人極了,過分精美的臉上浮著一絲險惡的壞笑,彷彿是用心露給她看似的。
……
實在厥後他上床睡覺的時候她是成心識的,隻是第二次和這個男人同床共枕,肌膚相親,她又嚴峻又驚駭,擔憂他會再對她做出進一步的事情來,這個時候最好的體例就是持續裝睡,不理睬他,公然,冇過一會兒兩小我一起睡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