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我……”他講著電話就走了,連個號召都冇打。
我敲了好幾下門都冇人應,我便直接推開了。可葛言卻不在書房裡,桌上的菸灰缸裡塞滿了菸頭,中間還放著一本聶魯達的愛情詩集《二十首情詩和一首絕望的歌》。
“那你昨晚是幾點來睡的?”
說實話,我對這個叫玲玲的女人充滿了獵奇。
葛言點頭:“我剛纔為了照顧來賓,都冇如何喝酒,是感覺不太縱情。再說了,也想再和蕭傑多坐會兒。”
我真想問他玲玲是誰,為何她能強大到隻是提及她的名字就能讓他對我扯謊,但考慮到他在開車,為了安然起見我隻能忍歸去。
我和葛言第三次見麵就把結婚證領了,底子冇機遇體味他的過往經曆,現在看來他有婚史的能夠性要更大一些。
人生真是諷刺,前些日子還信誓旦旦說愛我的男人,卻在深更半夜懷想彆的女人……
葛江成喝了幾口湯就說不吃了,說他要歇息了,臨走前葛言交代護工照顧好他,有事隨時電話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