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箭射在他們身上,彷彿隻是射在一塊銅鐵之上,刀槍不入。
“快走吧。”
玄康雖表麵是個粗男人,但實則也是自小受著玄國皇室最周到的練習,並不是無能之輩,就在他快被擒住那短短的時候內,玄康已看出黑衣人們的馬腳。
以是,必須讓他們死,一個也不能活著分開這裡。
無數迷惑在六兮的腦海裡閃過。而顧南封已走到她的身邊,附身對著她,把她嘴裡的絲綿抽走。
她儘力看了一眼,是他,真的是他。
遞疇昔那一頃刻,顧南封很快就握緊了她的手,她的手軟綿,他的手剛硬有力。這一次,六兮毫不躊躇的跟著顧南封走,這是她本身的挑選,存亡都有她本身承擔。
“我奉告過你,會來找你。”
“你們乖乖投降,爺給你們留條狗命歸去。”
“先出去,再漸漸細說。”顧南封已替六兮鬆了綁。六兮被捆綁了太久,滿身已有些生硬,這猛地一起來,有些暈眩,幾乎顛仆,幸虧顧南封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封少…”他的人見到渾身是血的他,驚呼。
這是以一對百的戰役,那些黑衣人,縱使武功高強,麵對底下瞋目圓瞪的數百人,也不敢輕舉妄動。兩邊劍拔弩張的等候著一個衝破口。
門外的光灑了出去,伴著光,她看清了來人,一身白衣勝雪,被陽光照的踱著一層金光。
黑衣人在前麵善後,為他們做保護,而顧南封與六兮一起朝正門跑去。
“這些狗主子,好大的口氣,爺就不放,你們奈我何?”
為首的黑衣人已奇妙的避開了重重包抄,單獨前去那片房屋,雖已離兮妃娘娘很近,但這麼多間屋子,他要一間一間找,也不輕易。
顧南封與他並未開口說話,而隻是一個眼神交彙,相互已曉得該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