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似是不滿,但甚麼都冇說。
閔薑西看了他幾秒,儘力淡定的開口:“我幫你叫救護車。”
閔薑西快被他磨瘋,那種熟諳的叫每天不該叫地地不靈的感受再次襲來,隻不過疇前隻是喝多,現在是抱病加喝多,的確雪上加霜。
她肉眼可見他臉上的汗越來越多,房間又很冷,閔薑西想著先找個毯子給他,再拿些紙巾過來,纔剛回身,秦佔咻的展開眼,出聲問:“你去哪?”
秦佔側身倒在沙發上,閉著眼,乍一看分不清是睡了還是暈了。
秦佔冇有起來,乃至冇有看閔薑西,而是順勢往下癱,從坐著變成了躺著。
秦佔喉結微動,不肯開腔。
“……我好難受。”
能讓閔薑西做到這一步的人,有史以來秦佔還是第一個,恰好他還冇覺著本身有甚麼與眾分歧,悶聲道:“彆跟我還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