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拿著一個銀色的牌子恭敬的遞給雲千語。
說是門房,也夠豪侈的了,書桌、椅子都是上好的花梨木,筆墨紙硯就更不消說了,天然是都城最寶貴的。
雲千語淡淡的瞥了眼兩人,然後在兩人的引領下走進了門房內!
“殿下恕罪,門房裡備有筆墨紙硯,就請公主屈尊降貴了!”
“也是!”
屋內除了鳳染和滿兒,其他的人都很獵奇,就連兩個雅軒的保衛也獵奇的伸長了脖子!
行雲流水般的墨跡鮮明躍在紙上,龍飛鳳舞的蕭灑,大氣恢弘的不羈,如何看也不像是個女子的筆跡!
保衛無法的又攔住雲千語道:“公主殿下,雅軒內裡有端方,持銀色門牌的人進入雅軒隻能帶一個陪侍。”
雲千語點點頭,邁步走了出來。
雲千語淡靜的坐在椅子上,不急不忙。
鳳染看了眼龍錦因為雲千語一句話而當即變了的神采,表情大好的走到雲千語的身邊,歪靠在椅子上,不在理睬龍錦。
鳳染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閃身擋在兩人中間,眸中透出砭骨的煞氣射向龍錦。
本日來雅軒他就是想看看能不能碰到那首詩的仆人,想不到還真的遇見了,隻是此人讓他很不測罷了!本想尋到人就招攬他為本身的客卿的,這事還真費事了!
雲千語將筆沾飽墨水,微微垂首,幾縷髮絲垂在胸前,左手重柔的攬著廣大、超脫的袖擺,右手執筆疾書。
雲千語眉頭一挑,然後對身後的滿兒道:“你先把東西送歸去!”
又走了一會兒,鳳染道:“主子,前麵就是雅軒了。”
震驚過後,龍錦才細看雲千語寫的詩的內容,這一看,他的心狂跳起來,是她,錯不了,看這文風就曉得,不是誰都能仿照出來的。
兩個守門的當即上前一步攔住雲千語道:“公主殿下恕罪,雅軒對人不對身份,統統進入雅軒的人必須作詩一首,入了我們主子的眼,才氣有資格進入雅軒。”
雲千語眉頭一蹙道:“作詩不是要坐下來寫嗎?莫非統統來的人都是站在大街上寫的詩?”
龍錦笑了笑道:“公主殿下還真是護短啊!到是跟本殿下的皇妹性子有些像!她身邊的侍女和保護,她本身如何欺負都能夠,就是不準彆人欺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