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內心構成這類落差,那麼以女人敏感的心機,忍不住就會亂想,一旦亂想,就很輕易會跟情侶之間產生衝突。
這幾日,蕭輕語又找上官慶對練過幾次。可一次兩次,上官慶耐煩還頂得住,可三次四次,上官慶就冇那麼多耐煩了。
以客觀的角度來看,秦易也以為她的劍法,在名劍宗年青一代當中,隻能算中上程度。
以是,這個階段,強弱都是有限的。拋開境地不說,強弱之分實在更看重劍法的諳練度與矯捷度。
“目前的年青一代,修煉璿璣劍法的人裡,有築基境的妙手嗎?”秦易問。
蕭輕語這邊,她是倍感委曲的,因為她是實實在在從秦易這裡,獲得過愉悅以及收成的。
她垂垂以為,是上官慶並不喜好她,純屬隻是對付她。
許欣然那邊,也不曉得鬆雲峰是如何安排的,秦易去了幾次,也冇遇見她。
‘奇特,莫非都是為了驅逐鼇頭論劍,都冇空來約會了?’
蕭輕語的一再聘請,在上官慶看來,就是在理取鬨。
“你這麼想就不對了,煉氣這個境地,就算是煉氣五重,也能勝得過煉氣十重。在煉氣階段,境地不是特彆首要。除非對方是築基,要不然,你還是有一爭之力的。”
蕭輕語沉默了一會兒,冇答話,卻反問了一句:“秦師兄,你是要插手鼇頭論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