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四周幾人卻笑了。
給魯延啟和常鈞語濟急的丹藥天然也非常金貴――那是出自目前修真界獨一的大乘期丹修,衍丹門至高長老南淮元君之手,真正可遇不成求的機遇。
這幾位前輩的手筆,就算是見慣了好東西的夏時都感覺有些手軟。
當然是因為有傷害啊!說話不通的天馬哀嚎著,恨不得用蹄子在地上寫個“冤”字。
扶搖山精萬法,鴻英神君籌辦了一些功法,她曉得夏時有一名天下第一煉器師的師孃,便送了很多質料讓他煉著玩兒;
夏時:“……”
“母親很好,她一向顧慮各位前輩,也拜托我帶來了手信。”
曲笙笑道:“冇乾係,我們一起回家。鈞語和延啟坐在內裡,安塵也是,我和夏道友一起駕車。”
大抵也隻要在這些老友麵前,這位已是一派護法的神君纔會暴露如此的女兒態。
這一聲甘中有苦,苦到了絕頂。
夏時持續含混:“也不記得了,當時是偶遇雲遊的萬獸觀修士,他彷彿正急著用錢……代價也早就忘了。”
南淮元君忍不住喚道:“阿蘅……”
但實際上這丹藥是夏時母親的老友,萬獸觀的複寥神君所贈。
他身著玄衣,頭戴青玉冠,氣質溫文儒雅,像是一杯口感溫厚綿醇的美酒,已在光陰的沉澱中,有了更加誘人的特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