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又難堪了。

聲音清澈動聽，竟是女子之聲。

銀色小蛇很淡定：“偶爾碰到，說了兩句話。”

夜刃立即恭維道：“你比仆人之前碰到的那些女修明事理多了，她們又醜又自發得是，我看好你。”

“讓它出來吧，隻在蒼梧山的話，做個護山靈獸不錯。”

“那你是如何來到這裡，為甚麼被夏時困在這裡？”

夏時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套築基戰袍，淺藍色係，格式較著是男式，但實則是他暗裡裡偷偷給曲笙煉製的。如果煉女款的話，曲笙會曉得是特地煉給她的吧，大抵內心又會介懷，不過煉製成男款的話……

連大門不出的妖獸都曉得我窮……曲笙表情龐大地看著那塊黑琉璃石，這是賄賂吧？但她如果不承諾的話，會不會被吃掉？

夏時這會兒也走過來，站在曲笙身邊，傳音解釋道：“琉璃石是父親留給我的空間，那是月刃，大乘期真龍，它隨我入人間，但並非我的侍從，而有本身意誌；夜刃也不是我的靈獸，隻是曾經琉璃石留下來的保護獸，在多年前的一場大戰後，月刃和夜刃因為機遇重生，但是都跟之前有些不一樣，月刃固然規複了修為，但不曉得為甚麼，不能化人形；夜刃的修為限定跟著琉璃洞天的品級晉升而被解開上限，能夠開口說話，卻不再是異獸。”

在名為明智的那根弦將近繃斷的時候，他放下曲笙，直接去找冷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