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大人幾次三番救我,長輩心中感激,但……我想留在宏景山。”她態度不測埠果斷。
“咪嘰!爺要出去!”
看著袁真君身影消逝,晏修才從須彌芥子中抱出柳昔卿,輕聲問道:“你的傷如何了?”
柳昔卿咬了咬下唇,她略一躊躇便道:“如果能夠,長輩實在不想再勞煩魔君大人了,我還是但願能通過本身的修煉來規複手臂,哪怕艱钜,哪怕破鈔再多時候和精力,也是本身儘力所得,對我境階表情也有助益。此事已害得你與上善盟比武,必然引發正魔兩道的震驚,魔君大人當以大局為重,勿要為我一人貽誤大局。”
唐崢此人,到底還是成了她的一個心結。
柳昔卿扶額,無法將兩隻放出。
她的確對唐崢心胸慚愧,不管是在空間中的對戰,還是在山洞外於周珮孃的禁獄中對持,她都未對唐崢起過殺意。
小紅豆一飛出來便趴在她頭頂上,抱著翅膀不說話,小胸脯一起一伏,像是在活力。
柳昔卿猛地昂首看他,晏修卻並未發覺般,仍舊不去看她。
柳昔卿坐在水榭中間,左臂軟軟垂下,眼睛看向遠處的山巒,緩緩道:“越是修煉,便越是感受天道之嚴苛,此番曆練對我來講,打擊最大的並非唐崢,而是屠凜真君。”
皮肉傷易好,柳昔卿規複以後,並冇有立即打坐修煉,而是取了一些文籍,換了一身簡便的衣裙,坐在後窗處
這一戰以後,正道修士說不定會有甚麼行動,袁真君非常憂心。
晏修看她神情,底子不信,上前一步握著她的左手,將神識探出來,才發明柳昔卿的左臂裡骨肉經脈都已儘碎!
柳昔卿服了丹藥,已為手臂止了疼,隻是感受身材左邊如同吊著一坨死肉,毫無知覺,便感覺一陣陣難過。她低聲道:“屠凜真君為了救我們,不吝自爆元嬰,我廢一條手臂又算甚麼。”
但很快那份瀏覽的溫馨就被兩隻靈獸的聲音打斷。
晏修道:“無妨,此番宏景山元氣大傷,本座會另行調派一名守夜人前來助你守山,近期最好束縛弟子,等閒不要下山。”
不管如何,她都隻能扯謊。
柳昔卿伸出右手握著本身的左臂,輕聲道:“我隻是想抓緊時候修煉,如果手臂真的好不了,那便隻要等晉階元嬰期重塑肉身,才氣規複如初。何況師父現在身受重傷,我怎能單獨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