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卿一怔,她本來低著頭,直到聽到這一句話,還在想著事關嚴峻,如何能夠帶甚麼“花瓶”,又後知後覺地想到,這步隊裡可不就本身一個女弟子麼,她駭怪地昂首,對上那雙灰瞳,才認識到這說的竟是本身。
這便是晏修部下的士卒嗎?
屠凜這才收回了目光,輕描淡寫道:“本君便拭目以待。”
“他被魔君大人降服,支出麾下,成了守夜人後,如泥牛入海,再不現於世人麵前,萬獸觀追得便冇那麼緊了。現在這位真君仰仗手中兩大凶獸,已經是駐紮在東勝州守夜人中,氣力最為刁悍的一個,以是師父纔會如此歡暢。”
柳昔卿心平氣和,她曉得本身樣貌輕易肇事,被看作花瓶還算是輕的,之前她下山的時候,乃至會被人當作是修煉媚術的爐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