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義是說――”白衣女子迷惑不解。
“可靈植大門派也是從小門派漸漸過來的。誰又能看得清楚今後的事情呢?”蒼嘉木道。
“你為甚麼會這麼想?”蒼嘉木問道,一臉氣定神閒。
蒼嘉木尚且麵龐安靜,他身邊的蜀黎幫早已經驚奇不定了。
“成大事的人,必須先根絕慣性思惟的影響。”蒼嘉木道,“比方說先前你充當罵陣人,迫得對方展露真容。若非曉得你原本身份,看到這一幕,必定以為宗門對你不敷關愛庇護,又有誰曉得,你是師父最寵嬖的小女兒呢?”
靈植師之間的比賽,不會有武修、劍修那麼奪目的起手式,黃土黑土之間,纔是他們的疆場。
如果把靈植看作一門高深的學問的話,耕者之心實在隻屬於這門學問最開端的層次,即為登堂入室,間隔爐火純青、登峰造極另有很多門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