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小子不是腦筋有病吧?”
杜鋒站在中間,鎮靜的揮動著拳頭,他之前打人也是這麼乾的,但是能力絕冇有現在可駭,現在他感受本身隨便一拳揮出絕對有六百公斤以上的力量,要不是他收著力道的話,這些人就全被他殺掉了。
“我再說一遍,按條約來,然後滾出我家,我不想脫手打人!”杜鋒此時心中很有底氣,因為半步跨入破凡期以後,他每一寸肌肉都有可駭的力量傳來,他有些躍躍欲試,總感受擺平這些人不在話下。
“本來是你們?!”杜鋒雙眼眯了起來,這是公司股東李老闆的人,母親為了還父親的債,走投無路之下隻能變賣了這棟彆墅,這件事杜鋒曉得,並且在之前,他們就已經把彆墅裡彆墅裡值錢的東西幾近搜刮一空,非常蠻橫。
“是!”此前阿誰破壞名畫的保鑣立即衝向杜鋒,當頭一拳打來。
“你砸掉我父親的這幅畫,你曉得它值多少錢嗎?”杜鋒走上前去,看著西裝首級笑問道。
兩隻拳頭結健結實的射中了杜鋒的雙頰,見此,西裝首級已經哈哈大笑起來,心想被兩位保鑣擊中,這小子不死也殘了。
兩人一左一右朝杜鋒夾攻,拳風比之前阿誰保鑣更加凜冽。
因為也就在十多秒的時候內,本來圍住他兒子的靠近二十個保鑣竟然全都倒在地上嗷嗷慘叫著,他們或是手被打斷,或是腳被打斷,更有甚者已經暈死疇昔。
“你、你,給我上!”他又點了兩小我,這兩位保鑣立即朝著杜鋒包抄而去。
“家裡產生了甚麼事?”杜鋒眉頭皺起,立即翻開房門走了出去。
“哼,挺放肆的嘛小子,莫非你不曉得他們都是顛末專業練習的保鑣嗎?”這時候,為首那人說道。
“開一張支票,你砸壞了我家一幅代價一百萬的名畫,這錢你來還。”杜鋒拍著陳立的肩膀笑道。
......
“喝!”
“發、產生了甚麼?”看著保鑣飛出去五米遠,摔在地上暈了疇昔,西裝首級終究有些慎重起來。
“孩子,他們不是好人,你不要打動,快回屋去,謹慎被傷到。”母親焦心的拉扯杜鋒,恐怕他虧損。
“好好,我開,我現在就開支票!”陳立是真的被嚇到了,畢竟二十個專業保鑣都不是杜鋒的敵手,並且隻要他情願,還能夠順手捏碎本身的肩胛骨,這小子之前隻是富二代內裡的暴力分子罷了,為甚麼現在卻有那麼可駭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