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的保護,那是甚麼東西?”夜天雪問道。
被人掐著脖子的夜傅玉此時麵上掛滿了慈愛,對著夜天雪暴露了一個算不算笑容的笑容說道:“孩子,我們不怪你,真的。”而一旁的歐陽慧也是笑著看著本身的兒子。
夜天雪捂住本身的嘴巴,儘能夠地不出一點的聲音,以免被內裡的修真者現,不過在驚駭的刺激之下,夜天雪還是不謹慎碰到了門板,出了一聲悶響。
夜天雪點了點頭,對著冰天釋說道:“徒弟,你能不能帶我去找到我的處所呢,或許到了那邊我會想起甚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夜天雪昏昏沉沉地醒來了,現本身正躺在一張石板上,四周堆滿了大冰塊,並且本身的身材上麵竟然還掛有零瑣細碎地冰塊,雖說麵前正擔憂地看著本身的五小我彷彿有些眼熟,不過卻甚麼都想不起來了。
這群修真者中,唯一一個坐在椅子上的,是一個二十歲擺佈的男人,看模樣是這群人的頭兒,不過既然是修真界的人,看春秋當然不能隻遵循大要來看。被斬掉一臂的夜傅玉看到夜天雪出去了以後,用著沙啞的聲音喊道:“雪兒,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