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給你來點家法,不可了!”說著春申就動起手來了,也冇有效打,打傷了還要給它醫治,春申嫌費事。就把雙手伸到了白虎的腹部,給它撓起了癢癢,因為怕癢,白虎出了嗚嗚之聲。
聽了春哥的這一聲歌頌,小黑很快就把它的功勞給擺顯出來了,本來是它看到雄鹿流血就引來了尖鴨嘴獸,便簡樸的覺得血能引來凶獸,又看到春申身上流了那麼多鮮血,本著物儘其用的原則,就用繩索沾一些春申的鮮血,塗在了這幾棵樹上,公然這體例結果很好,引來了很多的凶獸。吊在這些樹上的凶獸就是有力的證明。
“還是求你打死我吧!我白虎一族,身為萬獸之王,向來冇有出過,成為彆人坐騎這個敗類,你就殺了我吧!”
不過這隻凶獸皮肉極厚,小黑的這幾鞭子又冇有效甚麼大力,隻能算的上是給他撓癢癢了。
尖鴨嘴獸可冇有甚麼憐憫之心,對著雄鹿的脖子就是一個血盆大口,近了,更近了,間隔目標隻要三寸的時候,尖鴨嘴獸的脖子卻被一根連在雄鹿腳上的繩索給吊住了,這繩索猛的一縮,尖鴨嘴獸雙腳離地,掛在了樹上。
“好吧!好吧!我錯了!我不該讓你成為我的坐騎的!對不起!請你諒解我吧!”
“這個不可!”
而另一邊的白虎卻感遭到了滿身像被電了一下,舒舒的,麻麻的,本來嚴峻的肌肉也放鬆了下來,如果春申走到白虎的頭前來,必然能看一隻紅臉的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