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辦公室這邊是沙發茶座,能夠歡迎客人。
“行!”
劉禦風淡淡的說道。
“不錯!”
周大瘦子滿頭大汗,也顧不得擦拭,扔下筆刀,哈哈大笑著平舉雙手,捏住百鳥朝鳳圖的兩邊,將畫舉在空中:“這纔是真跡啊!宋徽宗的百鳥朝鳳圖,本日終究重現人間了,哈哈……實在太好了,我就說嗎,不管畫技、印章、題跋,哪一個不是表白了此畫就是真跡!”
隨後,周大瘦子從東西中挑出一支粗大的羊毫,沾了液體,細細地刷在百鳥朝鳳圖上,將整幅丹青刷遍。
周大瘦子驀地一拍茶桌,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兩張紙粘在一起,兩張紙粘在一起……我明白了!是畫中畫,本來是畫中畫!”
“甚麼?兩張紙粘在一起……”
劉禦風伸出右手,用食指和大拇指在畫紙邊角搓了搓,笑道:“周先生,你不感覺這幅百鳥朝鳳圖的畫紙,稍顯厚了一些嗎?”
“咦?這是……國畫大師徐琪峰的山川圖!”
“如果真是宋徽宗真跡,皇家用紙,天然要用最好的,畫紙厚一些並不奇特呀。”
周大瘦子將百鳥朝鳳圖平鋪在事情桌上,掃了一眼那些瓶瓶罐罐,當即遴選出一個瓶子,將此中的一種透明液體,倒在一個硯台裡。
周大瘦子起首翻開那幅畫,看了半晌,有些詫異的說道。
劉禦風早就曉得了這個成果,但他此時卻裝成一幅茫然的模樣:“周先生,甚麼是畫中畫?”
“那這個呢?”劉禦風又指著玉佩問道。
周大瘦子聞言一愣,倉猝用手一搓,發明公然如此。
忙完了這統統,等了四五分鐘擺佈,丹青上的液體垂垂蒸發,整幅畫開端變得半乾起來。
周大瘦子用手在百鳥朝鳳圖的畫紙上摩挲,很久,收回雙手,絕望道:“我還是看不出甚麼花樣來。劉小兄弟,你到底發明瞭甚麼?”
周大瘦子精力一振,忙道:“劉小兄弟,那幅百鳥朝鳳圖中,到底有甚麼奧妙?我一向以為那是一幅真跡,可卻冇法解釋畫紙色彩的馬腳,你有甚麼發明?”
劉禦風一點頭:“周先生,這三件寶貝歸你了。”
隻見跟著周大瘦子手中筆刀的行動,百鳥朝鳳圖的畫紙,從一角開端掀起來,變成了兩張。
周大瘦子將三件古玩放回錦盒,再合上蓋子,將錦盒放到一邊,迫不及待道:“劉小兄弟,前戲做完了,現在該上正餐了吧。快給我說說,那幅百鳥朝鳳圖中,到底有甚麼奧妙?它是不是宋徽宗的真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