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金雕的利爪抓向檯麵,竟然在檯麵上抓出了八條爪痕,足以見得金爪之力,不過卻一無所獲。
袁行躲在石台邊沿,眉頭微皺,從那些風刃上披收回的凝元期氣味,能夠判定出金雕的可駭,是以不敢轉動。
“哼,老夫向來高瞻遠矚,豈能和他們相提並論?孫小二,程八娘,那兩個免於比試的小傢夥,你們都能夠支出門下。”回話的葛老是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臉上皺紋密佈,雙目幾近眯成一條縫,乍看之下,倒像一名田間老農。
“好說,好說。接下來,待老夫細心瞧瞧。”葛老悠然道,“不過,就媚功方麵,冇有人比身具‘天狐之體’的薛媚兒更合適。”
馮秋聲是一名二十出頭的花齡女子,麵龐姣好,秀sè可餐,一雙丹鳳眼灼灼生輝,不過卻極其溫馨,喜好聆聽,有引氣八層的修為。
隨後,袁行敏捷收起散落檯麵的木劍,扯下羽冠男人的儲物袋和棲獸袋,並搜遍他的滿身,發明再無彆的收成後,便丟出一張火焚符,將屍身化為灰燼。
一間密室中,三名結丹期修士相鄰而坐,身邊的玉幾上放有靈果和靈酒。他們凝睇著石壁上的一麵流晶石,流晶石上顯現的恰是袁行和羽冠男人的打鬥畫麵。
山羊鬍老者麵sè如常,藍袍男人眉梢微挑,其他修士大多麵無神采,明顯對於這類殺人毀屍的行動已司空見慣。
金雕見狀,清鳴一聲,正要破陣而出,豈料光幕上光芒一流轉,那些奪目標條紋便消逝不見,光幕規複如初。
金雕見本身連番進犯都起不到結果,俄然騰空直起家軀,繼而雙翅一扇,數十道弧形風刃又轟向了石台光幕。頓時,氛圍呼呼作響,光幕連連顫抖,不過上麵黃光一陣流轉,便將風刃儘數擋下,而風刃在一擊後,也紛繁當空消逝。
一乾修士的目光紛繁投向石台,隻見袁行舉頭而立,神情淡然,檯麵有些許灰燼,空中飄著濃煙。
五行以外的靈根都可稱作“異靈根”,異靈根修士起碼能一帆風順地進階結丹期,對於尚未收過門徒的程八娘而言,正合情意。
一名身著錦服的中年男人,看上去隻要四十來歲,雙目藐小如豆,出聲道:“葛老,還是你有目光啊,那幾名故鄉夥全去遴選凡人弟子,卻冇想到本年的散修也有這麼多名。如何樣,有哪位小輩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那是,那是。”藍袍男人連連點頭,“陳師兄,你說此次,誰能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