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引氣六層修為的男人麵貌漂亮,嘴角含笑,坐在玉椅上,雙腿叉開,右臂直拱,掌麵撐住膝蓋,左臂前肢擱在左腿上,神態自傲而安閒。
“那把匕首,時候貼在可兒心口。”
“當然,我還欠你一句話呢,十年後連利錢一起還了。”
煙波湖的中間處,聳峙著一座六層高的青sè石塔,通體由青鋼石製作而成,石塔首層的門楣處,雕鏤有“留仙塔”三個字。據《辛國編年史》記錄,國廷的修建每隔十年便要創新或改建一次,唯獨留仙塔一向保持著最後的模樣,其見證了辛國數百年的風雨。
“我在想,這個季候如同一次擺渡,而我們的扁舟即將停頓。”
“但是,徹夜的港灣為何會有哀傷呢?”
歐陽開回道:“那位姚爭道友已然先行一步了。”
可兒正身後退一步。
“淵祖,這些便是本次萬花嘉會和那三名修真者的最新資訊。”辛有東端坐在一張玉椅上,神態非常恭敬。
“那柄彎刀,袁即將永久收藏。”
辛國國廷南門。
“十年後,梅園見。”
袁行微微一瞥,見到兩輛馬車的邊沿,皆插有一麵三角小旗,旗麵上繡有“武安宮”三字,便已曉得,這是武安宮的公用車駕。
“那名姚爭我會將他留在身邊,至於彆的兩名修士,他們交代的身份背景幾近分歧,且兩人彷彿早就熟諳,這內裡較著有題目,到時候他們可否插手家屬,便要看運氣了。我在內族身份寒微,也冇法決定甚麼。”辛博淵身子半靠著椅背上,緩緩道。
袁行二人對視一眼後,同時一躍而起,騰空踏向留仙塔。
或許是袁行二人的話語起到了感化,此時辛時秋終究對二人投來了核閱的目光,在見到二人皆是一幅恭謙而竭誠的姿勢後,他淺笑道:“兩位道友請坐下說話。”
袁行跳上馬車,付過車費後,便朝著歐陽開道:“歐陽兄,讓你久等了。”
袁行二人又向辛時冬執禮道:“鄙人見太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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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行凝睇著可兒的雙目,“那我再說兩句吧。”
可兒將手抽出,“你說的那麼多話,都被雨淋濕了。”
“嗬嗬,諸位過獎了,時秋如果喜好的話,能夠隨時前來。”辛博淵輕笑著,淡淡道。
可兒再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