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洞府時,發明端木空正坐在石頭上翹首以待,袁行不測道:“咦,端木道友,你不是在修煉嗎?如何會坐在這裡?”
端木空瞥了袁行一眼,沉著臉道:“袁道友,鄭丫頭,過來坐吧,老夫和你們籌議個事。”
“你的體香彷彿極其濃烈,平時為何聞不到?”可兒身上也有淡淡的體香,不過卻要切近身材,才氣感受獲得,而鄭雨夜的體香卻能飄散開來。
本來如出水芙蓉,神采奕奕的鄭丫頭,不由臉龐微紅,細聲道:“我自從進入引氣三層後,每次沐浴時,身上都會披收回體香,誰曾想此次竟然會引來一群討厭的胡蝶。”
“好酒!”袁行揚聲讚道。
做賊心虛的或人,身子微微後仰,忙一臉難堪地點頭:“鄭道友國sè天香,鮮花這等俗物豈能媲美!”
鄭雨夜大怒,狠狠瞪了端木空的後背一眼。趁著這空地,坐在少女身邊的袁行,鼻孔微微一抽氣,公然並冇有聞到少女身上的體香。
“鄭丫頭,你呢?”
袁行五指虛握,現出一條青光閃閃的丈長氣鞭,隨即氣鞭揚起,在鄭雨夜上方來回揮動,隻是那些胡蝶仍然高低翻飛,不肯拜彆。
兩人縱上古樹,在樹乾上相對而坐。
而彷彿有所發覺的少女,驀地轉過甚來,傾身湊向袁行,笑嘻嘻問:“袁大哥,是人家香呢,還是花香?”
連鄭雨夜都忍不住嚥了口唾沫,隨即一臉希翼地望向端木空:“端木大爺,我能喝點嗎?”
石室外的空位上,已多出了一塊大要平整的石頭,大抵是端木空臨時搬來的。
“你們兩又吵架了?看來天生不配啊。”端木空一手提著一壺桃花紅,從石室走出,隨即將此中一壺拋給袁行,“嚐嚐老夫埋了十來年的桃花紅。”
“我隻是想先修煉幾種秘術,這練成的時候可不好掌控。如許吧,最遲兩個月,若到時還冇法練成秘術,我也不肯再多華侈時候。而在這兩個月內,端木兄可和鄭道友請教一些元氣術,彆的這十粒養氣丹,你先拿去用吧。”
袁行剛纔之以是悵惘,也是思惟遭到一些實際身分上的影響,此時經鄭雨夜一點撥,頓覺豁然開暢,同時悄悄決定,從引氣六層到凝元期這個階段,采取當今的修煉體例,畢竟有跡可循,不致於誤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