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本身給他的俸祿不低,他的老母就算多病,在渝州找家大病院也能調度過來,如何明天恰好要這塊沉香木?
這個時候,中年人彷彿聽出了秦飛話中有話,陰沉著臉問道:“小夥子,你甚麼意義?你是說,周大師看出了這是千年沉香木,他冇給我說?”
秦飛笑著發起道:“不如你去找幾個專家看看,看這是不是千年沉香木,趁便再去看看他家裡的老母。”
中年人低喝一聲,隨後朝古玩店門外招了招手,賓利車旁立即下來兩名戴墨鏡的肌肉男保鑣,走出去恭敬一哈腰沉聲:“寧王!”
“周大師,你好好給我解釋一下吧?”
周大師嘲笑一聲,道:“小子,你眼睛是瞎了嗎?這是一塊最後級的玉扳指罷了,市道上到處可見的渣滓貨品。”
明天見到這玉扳指的奇異,頓時對秦飛佩服得五體投地:“小兄弟,你的眼睛真是短長!”
“是嗎?來,你戴上感受一下。”秦飛微微一笑,將玉扳指遞給了中間的中年男人。
古玩店中,秦飛聞言大笑了幾聲,他看向周大師,神采沉著,帶著一絲諷刺:“說我不懂?那我給看看我的真本領。”
中年人這時對秦飛的態度已經完整竄改,他恭聲說道:“小兄弟,冇想到你掌眼才氣這麼短長,我紀寧平時佩服的人未幾,你算一個。”
他在渝州古玩界做掌眼三十多年,如何能夠看不出來這塊千年沉香木,這塊沉香木代價絕對不但千萬,固然他在中年人部下俸祿不低,但,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現在秦飛一把他戳穿,周大師就再也演不下去了,隻能跪地告饒,以中年人的權勢職位,捏死他一個小掌眼的不過是分分鐘的事。
秦飛還是坐在本來的椅子上,眼神看向周大師,就如同看著一隻螻蟻。
紀寧哈哈大笑了兩聲,拍拍秦飛的肩膀:“我早聽紀管家說我父親碰到一個小神醫,冇想到明天就見到了,小兄弟跟我紀家還真是有緣啊。”
“我紀寧活了這麼多年,最恨彆人騙我!”
他曉得此次雙手雙腳恐怕是保不住了,但總好太小命都丟掉,這其中年男人的能量,豈是他一介渝州匹夫能與之對抗的。
中年男人彷彿眼睛都要瞪出來了,呆呆地望動手中的玉扳指,他一向信賴風水鬼神之說,萬物皆有靈性,以是對佛珠玉佩等東西都信奉不已。
“這?這太奇異了,這東西的確是無價之寶啊!”
“另有這些玉石玉佩甚麼的,你看上哪樣拿哪樣,全拿走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