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停下腳步,回身瞪眼玉玄子說:“玉玄子,你不要過分度了。”
歐陽民風極反笑,拉著明月笑嗬嗬的對玉玄子說:“這位前輩,你說的狗見了你都得搖尾巴,那是因為它碰到同類了,以是你冇啥值得高傲的。至於你左一個青玄門抱你們蜀山大腿,又一個我們白拿了蜀山多少多少東西,那隻能說是你們蜀山情願,既然你們情願給我們當然情願收了,你如果有定見能夠找你們管事的人把給我們的供應停了啊?靠,估計你也冇那本領,以是隻能像你的同類一樣號令。”說完,又對明月和清風說:“我們走吧,和這類類人生物冇啥好說的。”
清風咬了咬牙,冷哼一聲對身後的歐陽風和明月說:“師弟,我們走。”說完,側身繞過玉玄子等人,想著仿市出口走去,明月拉著歐陽風,瞪了玉玄子一眼後,緊跟清風而去。
玉玄子被歐陽風的一番話氣得滿臉通紅,見歐陽風要走,一拍腰間的儲物袋,放出一柄青綠色的飛劍橫在其身前,惡狠狠的說:“小子,你一個煉氣期二層的渣滓竟然敢罵我是狗,明天你必須支出代價。”說完,掐動法決,節製飛劍刺向歐陽風的胸口。
清傳聞言皺起眉,轉頭看去,隻見四名身穿同一式樣的灰色長衫,和兩個身穿玄色長衫的修真者緩緩走來。兩名黑衫人中,一名身材均勻,一米八擺佈的身高,唇紅齒白,皮膚白淨,麵龐清秀,二十擺佈的年紀,一看就是個標準的小白臉。另一個黑衫人大抵二十五六歲的模樣,身高一米七擺佈,臉頰肥胖,小巴微尖,嘴唇薄如刀鋒,一看就是個刻薄之人,而剛纔開口諷刺的就是此人。
歐陽風暗自悔怨,要曉得這個玉玄子真敢脫手,他絕對不會逞一時口舌之快,絕對會像孫子似的忍氣吞聲,等今後再找機遇報仇。
清風和明月冇想到玉玄子真的敢脫手,眼看著飛劍刺向歐陽風,來不及救濟的兩人大喊:“不要。”“停止。”
不過,正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就在明月和歐陽風和玉玄子擦身而過的時候,玉玄子俄然伸脫手攔住兩人,笑眯眯的說:“白拿了我們蜀山那麼多好東西,就算是條狗見了我也得搖搖尾巴,如何,你們兩個見到我們連句前輩都不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