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風指著飯桶的鼻子說:“我如何說你好呢?啊?實在你的表示還是很不錯的,不但在關頭時候挺身而出救了師姐,並且還擋住了滅亡騎士的打擊,這場戰役能夠勝利大部分的都歸功與你,但是我還是要說你幾句,你說你和滅亡騎士對撞的時候就不能長點腦筋?盾牌報廢了你不是另有斧子嗎?斧子冇了你不會用拳頭打用腳踢?實在不可你還能夠抱住骷髏馬的腦袋,就算它的盔甲再刀槍不入,以你的力量掰斷它的脖子應當冇題目吧?你如何就傻了吧唧的一個勁的和人家對撞?你就不嫌疼嗎?”飯桶被歐陽風說的滿臉委曲,但是不善言辭的他又不曉得如何辯駁,急得一陣抓耳撓腮。
歐陽風點頭說:“本來是如許啊,我說嘛,如果牛頭人以狂化就變成**,那你們應當早就滅族了,不成能還持續到現在。”世人聞言齊齊翻了個白眼。
歐陽風接著說:“你感覺你能正麵撼動一個比起劍士顛峰還要短長一些的滅亡騎士嗎?”培迪點頭。
飯桶一顫抖,下認識的答覆說:“啊?”
歐陽風撇嘴說:“我看到了,你每次籌辦好神通以後都在那等半天,等你感覺機會到了才脫手,這是很不明智的行動。”歐陽風說的有些衝動,一個勁的猛拍石桌。
歐陽風看向紅裳:“起首是師姐你,戰役最開端的時候另有些放不開,冇有儘儘力,乃至於耽擱戰機,給了阿誰呼喚邪術師施法的機遇。”
歐陽風慎重的對飯桶說:“剛纔是我錯怪你了,我收回之前的話,並向你報歉。”飯桶受寵若驚,連連擺手。
歐陽風放下茶杯,對培迪四人說:“上麵說說你們幾個。”
歐陽風一臉輕視的說:“你彆對勁,這內裡就你的題目最大。你說的冇錯,一開端你就儘儘力進犯了,但是你知不曉得,既然挑選了進犯目標就彆等閒竄改,你的氣力比對方強,你就瞅準了可一小我揍,如許,壓抑住你的敵手的同時也能讓對方其彆人不得不用心救濟。我記得最開端的時候你的目標是阿誰呼喚邪術師,但是冇打幾下,飛劍被兩個劍士和另一個邪術師反對以後你就開端東一耙子西一掃帚的一個勁的亂轟,成果你看到了吧?你不但冇有壓抑住對方任何一小我,還被人家弄得進退兩難。過後我想過,你的氣力比起兩名劍士的肆意一個都要強,如果盯準此中一個劍士猛轟,阿誰劍士絕對扛不住,另一個劍士絕對會疇昔幫手,如許一來,你一小我就能管束住兩名劍士,讓他們冇有機遇去庇護兩名邪術師,特彆是阿誰呼喚邪術師。你想想,如果那樣的話,就是師姐和清風兩小我去對於對方兩個邪術師,你感覺阿誰呼喚邪術師另有機遇呼喚出滅亡騎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