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齊休深吸口氣,這個魏敏娘,不但傲骨天生,另有幾分癡女的脾氣,自從那天投懷送抱,放開了以後,不但有求必應,並且會千方百計奉迎本身。丁香小舌,紅唇烈焰,另有那道勾魂鳳眼,光這三樣就差點令齊休把持不住,趕緊運轉【明己心】,守住關隘。
白天宣怡情,草堂內熾熱靡靡,兩人如狗兒打鬥,拚儘了最後一絲力量。魏敏娘先是伴跟著齊休的低吼,風情萬種地哀哀輕喚著,厥後偶爾傳出滿足的尖厲,最後隻剩無認識的咿呀。當齊休終究在她體內迸發時,魏敏娘像是被從水裡撈出來的,已不知是第幾次了,瞳孔狼藉無神,腦中一片空缺,頭耷拉著,香舌懶懶地吐出,流涎打濕了枕下一大片。
魏敏娘花腔百出地舔弄好久,口水都流了一地,見嘴都弄酸了也不能見效,含著頂頭的那段,會說話的雙眼顯出告饒的意味。齊休表示她站起,然後拍了拍她肥美的屁股,美人又聽話地撤除衣物,暴露熟透了的完美**,走疇昔趴到床上,雪臀高高撅起,轉頭輕舔朱唇,媚眼如絲看向齊休,做出引誘至極的神采,無骨嬌軀,如風吹柳絮,靈蛇遊移般悄悄擺動,烏黑霾草,淡淡菊心,甜膩溝壑模糊,如此美景齊休從未咀嚼過,不由呆住。
“哎……還不是不肯定見人,他說藏經閣書多人少,最合適他。”
白慕菡心中微微發苦,父親被鎖販子十年,心機上揹負了沉重的承擔,固然目睹離自在之期越來越近,人開暢了些,但是他明言做完十年客卿以後,便要遠走高飛,今後不回,父女倆想要再見,可就難了。
“白癡。”魏敏娘被魏玄指婚再嫁,本覺得齊休是那種趨炎附勢之徒,並非君子,心灰意冷之下便想一死了之。厥後對他竄改以後,又反過來有些自大,擔憂齊休看不起本身這個帶著拖油瓶的破璧之身。但她對自家的身材非常有自傲,使出絕招,公然攝住了男民氣神,心頭微微對勁,一句白癡就把齊休喚醒,輕吼一聲,撲了過來,濕津津的心靈深處很快被堅固填滿,敏感的體質再次不受節製地飛上天空。
“我把玥兒送給明老夫子管束,不然都快翻天了。”
三人站著酬酢了幾句,話題就談到了另有兩年就規複自在身的白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