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臉赤辣辣地痛,也顧不上了,趕緊開口回嘴:“前輩容稟,這【破陣符】是人家給的,和我毫無乾係啊!”
齊休內心真是苦逼到了頂點,‘老三’那檔子事,現在也有十年了,多羅信生前和自家的買賣,也過了好幾年。冇想到在這白山深處,碰到的兩撥人都和本身能扯上些乾係,這也太巧了罷!?
“本來阿誰‘老三’叫蒯量書?我認得人,但不曉得他的姓名,隻曉得他是器符盟內門弟子。”
“既然如此,我便問你……”
“咦?”
這處‘幽泉’,便是多羅諾順圖找到的藏寶之處,不過他一向參不透水下的陣法,幾年來不得其門而入,隻得在水潭中間結陣而居,漸漸研討,而蒯量書靠著當年看過藏寶圖的影象,也終究找到了幽泉附近,兩邊爭鬥過數場,多羅諾修為高深,爭鬥經曆豐富,但畢竟孤身一人,而蒯量書人多勢眾,財力薄弱,鬥了個不贏不輸。
“死了……哎……多羅家,就隻剩下我一人了……”
多羅諾一手抄起齊休,將雜物一卷,沖天飛起,一出幻陣,身形便被和蒯量書同業的築基修士發明,不過那人看上去並不想禁止,其他修士,都是練氣修為,追之不及,隻得眼睜睜的任由兩人遠遁。
齊休將當年‘老三’夥同黃韶能等人圍攻藏經閣的事,自家的根腳,魏家如何送來這幾張破陣符,一筆筆清清楚楚地交代。他還心存些幸運,這位看上去凶神惡煞的築基修士,彷彿並不嗜殺,不然依白山散修的脾氣,在這叫每天不該,叫地地不靈的蠻荒之地,早就殺人奪寶了,不會囉嗦這麼半天。
“冤枉啊!”
“你公然冇有扯謊,那我便信你了。記著,我名叫多羅諾,是多羅信的遠房叔輩,在這白山深處,能碰到信兒的熟人,也算有緣。”
齊休驚奇地看了對方一眼,自家從多羅信手中租的店鋪,此人如何曉得?但這件事,除了楚秦門自家人,多羅信和廣彙閣中人,旁人無從得知細節,是證明自家身份的好體例。趕緊答覆道:“我們楚秦隻從一名叫多羅信的白山散修手中賃得處店鋪,位置在黑河坊,當時本門與多羅信簽左券的修士名叫展元。”
粗暴修士奸笑道,“嘿嘿,你騙誰?破陣符是器符盟嚴禁外流的符篆之一,會落到你這類敗落戶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