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把餘德諾說打動了,兩行濁淚流了下來,千恩萬謝地告彆出去。
“白山各家修士將山都周邊圍個水泄不通,將門中統統人圈禁,然後一個個出來辨認,特彆是幾歲大的孩子,更加查得細心,我們仙林坳的也不例外,都像犯人一樣,被翻來覆去查了個遍。彆的,有傳言說此次盜嬰事件,和一名與魏家有絕大乾係,叫做玉鶴的金丹修士有關,魏同,魏玄兩位老祖現在還被關著,傳聞就是為了引出玉鶴。”
餘老頭也明白了過來,“我說呢,玉鶴明顯隻在魏家露過一麵,這些白山金丹如何張嘴就往他那邊咬,魏家此次借力打力,乾得標緻!”
齊休看看餘德諾,老頭子快七十歲了,更加的老,眉毛鬍子都白了,他年青時受太重傷,本來陽壽就比普通練氣修士短些,內心有些不忍,說道:“此次就冇你的事了,在家裡看家罷,你年紀大了,之前插手我們楚秦,本來也冇籌算讓你做這些存亡冒死的事,這些年實在也苦了你了。”
餘德諾說到手舞足蹈,乃至單掌連連虛揮,就和抽金丹嘴巴的人是本身一樣,“白山修士討了個敗興,又在大周書院見證下,將山都山翻了個底掉都冇找到一個偷來的孩子,隻好灰溜溜地散了。魏家這下子揚眉吐氣,又抖起來了!”
餘德諾怯懦怕事,吃下齊休這顆放心丸後,笑容一展,又稟道:“我去拜拜展元。”
齊休又是一歎,現在門裡老的老,小的小,實在是不好弄了,隻得拚了命,把這幫小的盤出來。
聽到這裡,齊休也笑了起來,“嘿嘿,這魏家有能人啊,我估計他們是用心的,將懷疑往玉鶴身上引,讓白山修士本身去撞牆,纔好脫身。”
“玉鶴?”
諸事已畢,齊休帶著大師再次在展元墳前道彆,回到仙林坳。隻留魏敏娘和白曉生,留下來再陪白慕菡一段日子。
齊休內心歎口氣,隻得承諾下來。
“去吧。”
餘德諾大哥成精,天然有一份見地在,“魏家有難,禦獸門不管,魏同本就陽壽無多,又受了重傷,魏家對於白山,本來是強龍壓了地頭蛇,現在被地頭蛇們看破手腳,隻怕將來日子不好過。關頭還是玉鶴,如果玉鶴就是那盜竊嬰兒之人,魏家天然難逃乾係。如果玉鶴不是,此次兩邊翻了臉,特彆是器符盟近在麵前,隻怕將來找個由頭,滅了魏家滿門也說不必然,到時候我們就……”
齊休曉得他和展元是忘年交,乾係非常靠近,天然不攔著他。餘德諾走後,潘榮和沈昌兩人抹著眼淚從後山返來,想必是剛看過展元,一齊跪在齊休麵前,稟道:“求掌門師兄讓我們回黑河,幫幫白家嫂子罷,她一小我,還帶著孩子,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