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句話不是號令張冇有落魄久麼?”
尤大有等人竟如縮頭烏龜般,躲出來後再不呈現。
“大師都是想分開外海的,我拋下那麼大一座島,不是更該賠償我嗎?”東軫理直氣壯,“何況你們把我的島當藏身之處,白住這麼多年莫非不該有所回報?”
身側侍從的稟報聲適時響起,尤大有見那軍陣已有前壓跡象,商定的三炷香時限也快用完了,再不敢遲延,對東軫說道:“算了算了,咱倆相爭十天半月也難爭出個成果,再拖下去要倒大黴!”接著向世人大聲道:“如許,支撐我的站一邊,支撐東島主的站一邊,我們人少從命人多,這就把事定下來!”
“嚇!”
兩人都是金丹中期,尤大有修為比齊休還高一線,硬頂著對方驚人的迫力,“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吐出來的唾沫,可冇有再吞歸去的事理……”
不過這些隻是細藐小事,在蒙儁批示下,三百人的反五行軍陣徐行前壓,達到進犯間隔後稍作調劑,跟著楚秦大旗揮動,一道弘大無匹的渾沌灰光遮天蔽日射出,緊緊將尤大有方纔遁入的幻陣罩定。
那不利蛋還冇來得及吭聲就一命嗚呼,肉身迅腐臭敗解,數息之間便化作灘惡臭膿水,原地除剩下了些衣物和儲物袋外,那柄暗綠梭刺也悄悄躺在溶解殆儘的頭骨中間。白山散修可都是些見利忘身的主,很多人先是吃驚散開,跑了幾步又轉轉頭,環繞著這柄三階梭刺,一場範圍不大但絕對狠惡血腥的爭奪戰蓄勢待。
兩邊正對峙不下,“又有金丹來了!”一名察看陣外動靜的侍從俄然驚呼。循他所希冀去,公然西邊天空又飛來兩位?丹修士,俱著楚秦赤袍,飛在前麵的那位白麪長鬚,中年邊幅,舉止動靜皆有種耐久養成的尊位者氣味,一雙精華內斂的眸子恰好轉向幻陣這邊。
東軫嘲笑,“派一人去,誰去?我說我去,如何?”
“我楚秦聘請你等,可不但是為了買賣買賣的!”
心願達成,尤大有壓抑住心頭狂喜,搶先飛出幻陣,立在那白亭子殘骸處,朗聲道:“我等已有決定,請齊掌門和顧兄一敘!”
“打還是走!?”
尤大有表情從高坡跌落穀底,盜汗已爬滿額頭。一時想乾脆暴起擊殺近在天涯的齊休,擒賊先擒王,一時又籌算向後疾飛,以最快的度突入布好的‘後路’裡去,攏在袖子裡的拳頭捏了又鬆,腦中鬥爭狠惡,進退兩難。
尤大有早曉得他會這麼說,寸步不讓,“我就問你們,還拿不拿我當頭?我說的話還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