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靈藥閣那級彆的存在來講,把甚麼人擺在甚麼位置,是一項如呼吸般天然周到,絕難出錯的行動。以是不是我們運氣不好纔會碰到個有私怨的黑河坊主事,而是他們將與我有過節的蔣長生拎出來擺在阿誰位置上,本身就代表了其意誌和考量。”
說完,等顧歎將四人迎下馱獸,便牽著回身大步分開,一句話都未幾說。
思過山,掌門靜室,齊休一邊說著話,一邊將雙手緊貼腰側,挺胸撅腚,身材扭成個詭異的姿式,麵朝天,脖子被拉得很長,活像是隻引頸高歌的老鵝。大道艱钜,連議事的時候都要兼顧煉體,搞得堂下楚秦世人連掌門大人的正臉都看不到,他為顧歎和明真連袂回山而欣喜的神采,也隻是做給天花板看,白白華侈了。
“是的,現在丹盟枝葉儘去,一心以煉丹之術規複元氣,和靈藥閣在丹藥市場上的合作更狠惡了。”姚青點頭同意,“我們搞那麼大陣仗,實在隻打擊了韓閻老一人,丹盟比之前反更精實了,這必定跟靈藥閣當初的設法有出入。
楚秦俄然再添兩位金丹,氣力暴漲,各方權勢有所行動並不奇特,隻是不幸了那兩位被派去厚土和銳金兩盟的內應。
“我自認這事做的周到,並且前一波白山各家擯除外海客卿時,他們四個都還好好的,透露時候必定不久。”顧歎閉目回想很久,才展開雙眼,“莫非是在外海對於龍家時,被英伯等人看破?龔鵠死在龍家藏經閣內,先攻入的就是丹盟和東宗島等權勢,現了甚麼也未可知。除此以外,實在想不到彆的能夠了。”
兩人一唱一和,共同默契,顧歎便從龍家用修士幫忙凡俗漁船遠洋提及,講起了所聽所見的各種事蹟,“……因為修士承擔更大的任務,和我道門比起來,他家凡俗人間的辦理更鬆散,獲得的幫忙更多,是以人丁增漲更快,可謂是政清人和。而儒修仁義之心更盛,高低極其連合,最後一戰中,無一人屈膝投降……”
顧歎按捺住放話諷刺的心機,回道:“這麼說,我們和靈藥閣之間的好乾係要結束了。”
“蔣長生之前是靈藥閣在稷下城的推行,和媯慶之熟諳並不料外。”
“噢?”
“你們放心,甘不平一貫與我交好,他家在靈藥閣內的權勢可比蔣家大多了。”
“代我家柴城主,問齊掌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