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這柄劍不能有效管束啊如果他和我比鬥時冇有留手的話,那接下去就有些難打了。”熊十四誠懇相告,但也不忘安撫道:“當然,他有無上遁法,自保應當無虞。”
聽到丹方二字,韓閻老像是被火燒到屁股一樣跳起來,“我家能以煉丹之道在亂世中行走,全憑那點獨傳之秘,若在我手上把丹方丟了,那我再有何臉孔見老祖,見地府之下的列代前輩”
她不敢想,約莫是天塌下來了吧。
話音未落,英仲躲在殼中嘲笑道:“我這輩子,也見過些會遁法的,無一例外成為了這門神通的仆從,一個個最喜好藏頭露尾,偷襲取巧你覺得躲在諸星當中,就萬事大吉了嗎?”
“切你家說甚麼也傳承這麼多年了,砸鍋賣鐵甚麼價,彆人不曉得?”齊休麵露不屑,“藏經閣裡倒飭倒飭,再摸些丹方出來……”
“哈哈哈。”齊休樂了,彷彿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毫無懼色,“我自齊雲南下以來,百五十年經曆無數廝殺,你真當我混到現在,是靠做買賣得來的麼?”
“哼,你冇傳聞過當年我在黑河道宮,決鬥殺死禦獸門一人一獸兩個同階存在的故事麼?”
“嘶……”
“掌門師叔”
‘叮,
本來無人的空中某處,一口鮮血平白噴出,秦長風捂著胸口,狼狽現出真身。
“楚秦秦長風。”
秦長風飛入高空,舉目四顧,背後,是自家侵犯的廟門,麵前,則是一名身著丹盟道袍的中年修士,八字鬍,麵相凶暴,還未開口,血腥殺氣便劈麵而來。
“那我還真要嚐嚐。”
“請”
“實在不是我不給您麵子,付不出來為之何如,砸鍋賣鐵最多……”
“我內心稀有,無需多言”
“哎呀我的大掌門,何必搞那麼費事?攻山之戰遲延日久,不如就在這兒把他們做了。”兩邊正拚著誰的氣先泄,冇成想丹盟那邊,英伯跳出來公開方命,“要我說,我們一邊出幾小我,就在這做存亡決鬥,一翻兩瞪眼,豈不便利?”
而齊休處,莫劍心正跪在地上,苦苦勸道:“靈石雖有大用,但畢竟是身外之物,就按韓閻老提出的一百萬數量來收,我們實在另有賺頭,何必如此行險?當然您和長風、十四在爭鬥之道上都各有絕技,但韓閻老和那英伯都是前期修士,不管如何對陣,我們都落在絕對下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