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吐出一大口血,飛出數米遠。
他瞪大了眼睛,臉上仍然保持著驚詫的神情,明顯對刀疤男開槍殺人的行動感到震驚,最後死不瞑目。
兩人雙眼死死盯著樹乾,像是見了甚麼寶貝似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
“莫非另有甚麼天賦地寶不成?”張狂放眼望去,公然不出所料,大樹樹乾上寄生著一株翠綠的藤蔓,上麵掛著一個黃色的果子。
開初還能看清兩人持劍對攻的行動,厥後兩人兔起鶻落,越舞越快,隻見兩道寒光,在潔白的月光下飛來飛去,張狂越看越是心驚,這兩人氣味渾厚,行動行雲流水,明顯已經算得上武道妙手。
張狂分開不久,月光下現出一個女人的身影,她探了探國字臉和刀疤男的鼻息,發明兩人都已經死了。
張狂伸手一摸,替他閉上了眼睛,說道:“我已經為你報仇了,你也能夠瞑目了。”
深夜十二點。
能夠說隻要國字臉略微動了一點殺念,刀疤男已經人頭落地,冇有半分生還的機遇。
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運起輕身術,一溜煙就從大樹下消逝不見。
張狂現在已經是個修真者,對於六合萬物的感知遠超凡人,即便極其纖細的非常也逃不過他的感知。
張狂乾脆出門漫步一圈。
從這兩人的對話中,張狂曉得這兩人都不是甚麼好東西,雙手都是沾滿了鮮血的貨品,不過他更看不起刀疤男。
再往大樹下看去,兩人還是站在原地,彷彿向來未曾挪動半步。
這一刻,張狂感受本身已經融入到了六合萬物當中,對天下萬物的瞭解晉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刹時穿過刀疤男的胸膛,緊緊把他釘死在三人合抱的大樹上。
刀疤男寂然倒在地上,失魂落魄地嘶吼了起來:“你練成了《摘星攬月》,你竟然練成了摘星攬月?不!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剛纔的比劍,能夠說在國字臉使出最後的絕招--摘星攬月後,刀疤男已經是一敗塗地。
洗去渾身的汙垢,張狂方纔勝利築基,感受體內充滿了力量,一時候也睡不著。
“既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刀疤男冷冷一笑,揮劍便朝對方殺去,刀光劍影中,兩人很快展開對攻。
秀眉皺了皺,她取脫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不久就有幾輛軍車吼怒而來。
張狂對煉器的瞭解遠超凡人,以是他具有極高的煉器天賦,是以挑選煉器這條路而不是其他路,他纔會走得更遠。
此中一人臉上有一處顯眼的刀疤,看上去非常凶悍,彆的一人則是個國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