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對方一人將沈韶製住,另一人手持淬了毒的匕首就要趁機從背後對夏侯徽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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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竟然敢奉上門來!”幾人驚詫的看著夏侯徽,隨後便一個個抄起了兵器,刀疤臉嘲笑著看著他:“小白臉,冇想到你竟然自尋死路,那爺爺我不送你上路的話還真是白搭你的苦心了。”
他茫然的醒了過來,另有些發楞:“師兄,之前那些追殺我們的人去那裡了?”他現在腦筋復甦多了,總算記起這最為關頭的事情。
“好好睡一覺吧,睡醒了就甚麼都好了。”夏侯徽輕聲說道。
路上夏侯徽也一向教唆著沈韶乾活做事,因為想到對方是師兄,沈韶也冇甚麼定見,隻是偶然候感覺這師兄真是難服侍,並且都做了這麼多破事了,好感度竟然一點都不漲,都不曉得這師兄到底是甚麼人。
兩人也顧不上那麼多,快步便分開了小鎮,在來到了荒郊田野以後,公然冇多久就有幾小我從小鎮的方向走了過來,看來是從方纔起就一向跟著過來的。
但修真之人奇特的多的是,夏侯徽在這群人中也不算特彆非常的。
“輪到你們了。”夏侯徽看向剩下的三人,輕聲道:“你們想要如何死?”
隻要沈韶愣在一旁,莫非隻要他一小我冇有甚麼法器嗎。
冇想到竟然會是這個生長,沈韶倉猝攔住了他:“……師兄,你沉著點。”
曉得這件過後實在讓沈韶歡暢了一會,感覺本身攢積分有望了,但是和夏侯徽師兄共處幾天以後,他就又焉了下來,有阿誰時候來刷夏侯徽的好感,他還不如去刷十個築基期的同門的好感算了。
沈韶:“……”他想收回之前對師兄脾氣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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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更多的時候,沈韶感覺這個師兄表示的彷彿冇如何打仗過人一樣,有些行動都讓他難以瞭解。
“本來我還愁在內門難找到動手的機遇,冇想到這回竟然直接把機遇奉上門來了啊,真不愧是我的好侄子。”沈譽猛地掐碎了手中的瓷杯,冷冷開口道:“既然分開了就再彆再妄圖返來了。”
措置完門派的事情後沈韶就同夏侯徽一同下山了。目標是要去一個修真世家取回太衡真人疇昔借給他們的一樣東西,這也是沈韶拜師的最後磨練。
下一瞬,一寸寒芒閃過,刀疤臉的頭便已乾脆利落的被削斷,他那還持劍的身材也不甘的倒在了地上,光滑如鏡的劍中倒映出他那萬分驚駭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