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淩敬拜訪他們的洞府,道:“老祖叫你們去他那兒一趟!”
五長老捋了捋長鬚,道:“諸位有所不知,前不久我在萬竹林中遇伏,伏擊之人中就有一個身形短小、臉塗厚脂粉似的慘白、嘴唇血紅之人,也是一具屍傀。”
氣力的晉升讓他迷醉不已。
但同時,也讓他墮入魔障,邪念難止。
此時現在,殿內兩旁列坐趙家諸位長老,青衣孺子鵠立中間,照實將在華州縣所遇之事一一稟告。
“人既帶到,那兒子先走了!”白淩敬退後一步,將兩人推上前。
“如此說來,這屍傀就與那白家脫不了乾係,或許就是白家之人煉製而成!”
“老祖本日起了興趣,要教你倆練功,可籌辦好了,隨我去吧!”
“那便是了。”五長老眼睛俄然閃出一道光芒,臉上疑容儘行消去。
內部寬廣,有一石榻,榻上有一張蒲團,上麵坐著一名老者,正閉目冥想著。
“出去!”石門裡傳來一道蒼勁聲音,隨後石門大開,三人進入。
逮人未成的兩個修士自回到趙家,內心惴惴不安,日日心煩意亂,修行停滯。
兩人身材顫抖不止,跟在白淩敬身後,沿著一條曲盤曲折的小徑,爬向山嶽。
兩人慾說話挽留,老祖手心向上,掌心飛出兩道靈光,將兩人手腳全捆住。
大廳內頓時萬籟俱寂,落針可聞。
一刻前他終究趕至明月山,趕緊奔入廟門,奉告當值長老此事。
在青衣孺子講到阿誰似塗了厚脂粉、孺子麵孔的修士時,坐在位置上的五長老完整坐不住了。
明月山,趙家,議室大殿內。
白家屬長白淩峰曾力勸父親毋修行此法,卻被打入禁地,權柄由白淩敬代管。
林庸在明月山腰找了處小屋賜與他住,並叮囑他這些天待在山中,不要亂走動。
不過就在兩年前,白家老祖修行停滯,不得寸進,日夜煩躁,滋長心魔。
說到這兒,世人不由自主相視,滿眼震驚,“那麼如此看來,要麼是白家本身修行邪法,要麼就是白家暗中勾搭魔血門搏鬥修士,不管哪種能夠,白家都要申明儘掃了。”
“哦,竟有此事,五長老為何不早早說出?”大長老在一旁問道。
“跟我走吧!”林庸給了青衣孺子一個眼色,孺子跟在林庸背後,跨過門檻,出了大殿。
諸位長老見五長老現出這般模樣,內心獵奇得很,頓時就有二長老倉猝問道:“不知五長老可想到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