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鑽法器不止扭轉,隻待機會,給陣中之人戳上那麼一戳,便勝負已分了。
展眼間真陽陣中,無數火人手執兵戈,自陣眼爬將出來,揮動著齊衝而來。
林庸眉毛一豎,“如何,道友也要攔我?”
恰好族裡的顧叔現在飛舟當中,暗自護住本身,若他脫手,極有能夠留住此人。
那些純陽門弟子俱望向木炎神采,木炎麵色穩定,道:“道友冰法高深,本日親見,當真非常歡樂。方纔鬥法,也是我們過於冒昧,乃至或許獲咎道友。為表歉意,鄙人自作主張,延道友於永安城府中接待幾日可否?”
花婉如一臉仇恨,仍舊心疼快意法器,喝道:“木師兄是青煌國三皇子,豈是普通人可熟諳的?他這般高貴的身份,既懇心邀了你,當是大大的謝恩,如何還高傲回絕,莫非看不起青煌國麼?”
木炎一向寂靜無聲,此人冰法短長,如果留在身邊,為本身磨礪真火,是最合適不過,但是此人頭腳鐵,如何都不承諾,是以心下思潮萬千,考慮是否留下此人。
趁此良機,林庸揪出那黑鑽,瞬息白雪簇擁飄向而至。
“正陽旗!還不快和我接住!”
木炎神采一沉,袖袍一揚,那飛舟中竄出個黑影,轉眼間禦劍立定在木炎身邊。
那顧叔仍搖首,道:“還是讓此人走吧!莫要再肇事端。”
但是那冰劍遲遲未降下,再過一會兒,那水月居士卻將冰劍收起,放了三人,淡淡道:“木道友,還要持續比下去麼?”
各種起因,諸多限定,因此留手。
三人猛感心寒之至,隻道此劍寒氣迫人,平生罕見。
花婉如斥道:“你,你彆不知好歹!”
木炎也忙將之收了。
木炎見之,笑道:“道友可知我是誰?”
當下便有一個築基修士,下身去追那墜落的正陽旗。
盛極一時的正陽陣,發命湧出陽火,倒是生生給此雪撳下,忽爾正陽旗喀拉一聲,凍成一團,不聽使喚,呼呼自空中墜落下。
當下一口回絕,直說道:“本居士渙散慣了,這話不消說了,我是不會承諾的。我現在就要走,你要攔我不攔我都隨你,鐵定我是要走的。對了,將那飛舟上的道友叫出來吧,你騙不了我的。”
場中世人無不升起莫名寒意。
顧虹發笑幾聲,欣然道:“道友,道友,竟然還藏了氣力,當真是深藏不露!老夫,老夫輸了!”
木炎不到黃河心不死,傳音道:“顧叔,你與他再鬥一鬥,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