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晁家擔擱幾日,也不知柳言小子是否順利回到蘆山,林庸一邊想著,腳底飛劍已經把他駕起,直衝上雲霄。
身著服飾都是灰色長袍,如果瞧得細心些,還能瞥見胸口處縫製了一個紅色藍底的吳字。
彷彿儒生修士俄然想到甚麼,感念道:“黑山城算是毀了,此次我們吳家隻要天叔和大哥回了來,傳聞此次變故,引得九華宗出動聽手探查了。”
蘆山,柳家主殿。
“歸去奉告你們族長,如果另有下次,林某可就要好好走吳家一趟了。”
大漢氣急廢弛,道:“既如此,那還待這裡何為?要俺說,那位柳家築基早就死在黑山城金丹修士手中了。吳天族叔但是親眼看到一隻二階妖獸追擊那位的。”
那儒生樣貌的修士此時已經反應返來,神采發白,忙上前施禮:“回前輩,恰是。”
柳重山接話,語氣中充滿肝火:“林長老幾日未曾返來,那吳家便有了動靜,近幾日派在內裡的探子竟然足足多了一倍。幸虧族長已經衝破練氣九層,重山也衝破練氣八層中期,我柳家不是冇有抵擋之力。不過,吳家想要我族靈地的心機是越來越無遮攔了。”
柳重中獨坐主位,深望遠方。
香已經燃了一半,屋內仍舊沉悶,無人言語。
一道藍芒自天涯間劃過,最後隱冇在浩大雲層中。
“散會吧。”
儒生修士昂首,聲音降落,聽他講:“鄙人與小弟路過此處,稍稍憩息一番,望前輩勿怪!”說完,其人取出一隻儲物袋,呈遞給林庸。
柳家一時大喜,長老一回,眾憂俱解。
大漢一拳打在樹枝上,抱怨道:“家主派俺來這受風吹雨淋的,真不為俺倆個著想。這幾日柳家跟個縮頭烏龜似的,如何一點動靜也冇有。要俺說,不如趁這個機遇,直接殺出來,奪了靈地,叫那柳老兒悔怨不能。”
儒生修士搖擺腦筋,道:“不成魯莽。家主命我們二人來此,隻為探查動靜,可冇說要起牴觸。”
“好應對。你叫甚麼名字?”林庸俄然對此人起了興趣,能以練氣六層的修為麵對築基修士而穩定陣腳,並且還想出賄賂來了事,可謂辦事老道了。
“這裡但是離蘆山近得很,傳聞吳家但是與柳家有仇,你等來這企圖為何啊?”說這話的時候,林庸特地減輕語氣,略帶鞠問。
林庸禦劍飛翔,重新回到蘆山。
“噓!”儒生修士手指抵唇,輕噓一聲,“背後怎敢妄議金丹真人?彆提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