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諳的聲音讓白通崖從含混狀況中刹時復甦了過來,“您如何在這兒?”
林中白霧驀地變濃,粉飾數十裡周遭,將統統視野全都粉飾住。
女子手微用力,把白淩敬拋向白通崖中間。白淩敬空中扭轉幾周,而後重重的摔在地上,皮肉上傳來的疼痛讓白淩敬忍不住哀叫了一聲。
劈麵女修身形一閃,退入霧中。
一道藍芒自霧中探出,直往他本來方向衝來。
此時人已擺脫,不在原地,這道進犯落了空,打在林木上,一棵棵樹折斷倒伏,霧氣也衝散了小半,隨後又被補上。
“道友愛手腕。”白炎禮冷聲道。
“臭小子!”白淩敬對著白通崖低聲罵了一聲。
白淩敬又小聲說道:“此番你那奴婢歸去,我已表示他請老祖來,老祖神通泛博,這些日子也衝破築基中期,非常人可比,就是這女修之前身上發作出的威勢,也遜於老祖,想必到時有你爺爺互助,我倆就能順利脫身。”
陣中的霧氣有隔斷神識之用,同時還可共同主陣人藏匿身形,暗中反擊。
白炎禮敏捷反應過來,縱身而起,手持金刀,就往白綾飛處驀地砍下。
白炎禮詫異發明這霧氣竟然有隔斷神識探查的感化,現在以他的神識強度,在這陣中,隻能探查一丈距,神識被大幅減弱。
兩人進入洞中,洞中喧鬨,有一座石台。
白淩敬和白通崖兩人被瞧得內心發寒,底子不敢直視這位築基前輩,在視野對著的那一頃刻間,刹時就把頭低了下去。
未幾時,白通崖從昏倒中醒來,睜眼就看到被捆的結健結實的白淩敬。
藍色靈力從掌奔湧而出,彙成手掌形狀,風也似的飛向白炎禮。
定晴往那看去,是一名老者,麵龐乾枯,身形肥胖,黑著臉,目光不善,見著麵前女修,道:“道友,見老夫來此,你還不快快放人!”
女修閉著眼睛,將兩人的對話全都聽入耳中。
他注入金刀法器中的靈力頓時暴漲,奪目刺目標金芒自金刀中激烈發作而出,使得白綾一鬆,他趁機取出金刀往右閃躲。
“你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