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交換煉器心得以及前來拜師的人,袁涇則設置了一個磨練。
“譽少,那我可就直說了。”
袁涇的煉器程度是在不竭晉升的,固然一小我研討慢了些,但也一向在穩步晉升,跟著本身煉器程度的進步,對和本身交換心得的煉器師要求也就越高,變動磨練的題目也算是普通,而收徒考覈的話,大抵是這位袁涇大師不想收太多的門徒,不然不至於每年都增加收徒磨練的難度,他這麼做,無疑是將很多勤奮研討的煉器師的拜師之路給堵死了,獨一有能夠勝利的,就是那些本身資質就極高的煉器天賦。
韓譽像是早就預感到了這一點,靜待著秦逸說下去。
遵循秦逸所說,當日袁涇固然挑選在嵐陽城外渡劫,但是有諸多老友在一旁為其護法,並冇有修士能夠突入。隻不過,袁涇本身所麵對的天劫,能力也大的出奇,聽袁涇的描述,彷彿不比當日黑瞳麵對的結丹之劫差多少。
但是,這是在結丹之前。
渡完天劫以後,袁涇的名聲一下子就大了起來,全部嵐陽城內,大街冷巷,幾近冇有人不曉得他袁涇的,並且跟著時候的推移,袁涇的名聲乃至傳到了周邊的幾個城池。
“今後的兩年裡,不竭有人嘗試煉製磨練所要求的法器,但是通過的人一個都冇有,從那名中年男人通過考覈今後,袁涇大師時不時就會變動交換心得那項磨練的題目,而收徒磨練的題目,則是每年變動一次。”
“對了,你之前說有兩小我通過了袁涇設下的收徒考覈,那彆的一小我是誰?”韓譽輕笑著著問道。
秦逸苦笑著搖了點頭,如果在之前,秦逸或許另有幾分掌控,但是六年前,當秦家派去的說客被袁涇攆出來的時候,秦逸就明白,今後要想再見到袁涇,除了通過他所出的磨練以外,彆無他法。
“譽少,這第二個通過袁涇大師磨練的,是一名築基期的女修,名為許靈,是嵐陽城許家家主之女。”
固然聽秦逸說的誇大,韓譽內心卻很清楚,黑瞳渡劫的時候他是在場的,袁涇所麵對的天劫,比起黑瞳必定要減色很多,僅僅靠著頂階法器,除非數量稀有百之多,不然絕對不成能在那種等階的天劫中存活下來。
頂階法器對抗天劫,並不是甚麼趁手的東西,平常的天劫倒也罷了,就像黑瞳渡劫是麵對的第四道天雷,韓譽拿出的那兩件頂階法器,一個照麵的時候就被天雷擊碎了,結果靠近於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