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垂目,將眼底的侷促袒護在眼瞼當中,聲音略帶著連他本身都未曾發覺的沙啞甜膩:“哥哥,我竟看那煉丹之術入了迷,忘了時候,等我好久了吧。嗬…嗬”生硬的轉移著本身俄然跳開的難堪。幸虧對方並未詰問,讓白衣青年不易發覺的鬆了一口氣。
反應過來本身剛纔的失態,又微微斂下長睫“不,哥哥的揉捏恰到好處,我的腿已經並不痠疼了。這便歸去罷,再晚些怕是蒙東殿要閉門了。”竟是再不敢去看紅衣青年的模樣。邊說著邊從白衣中伸脫手掌,鑽到哥哥的袍袖裡,找到了對方隱在衣袖中手,抓住一根食指,奉迎似的捏了捏哥哥指腹,一下便被對方反手抓緊。
肥胖手指在一聽到對方開出的價碼時突然縮了返來,被擠在肥肉裡的眸子子卻奸刁的轉了一下,嘿嘿笑著道:“這通穴丸竟要十五塊下品靈石,你怎不去搶。十塊下品靈石!不能再多了”,一張肥臉篤定的還價,似是對方真的賣貴了的模樣。
頓時白袍青年麵色罕見的出現了些許紅暈,因為他能清楚的回想起,對方炙熱如火的掌心揉捏到大腿根部時,那酥麻到內心的感受。滿身的血液彷彿野馬奔騰般的齊齊往那處湧去,十幾載未曾有過動靜的那物竟是在哥哥手中第一次有了反應,還好他及時退開,未曾讓對方發明他那處的非常。
待得二人踏出蒙東殿時,已經日落時分,漫天的火燒雲霞,橙紅夕陽將全部修雲門內的山嶽映照得格外旖旎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