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盛聞言頓時笑了起來,哈哈:“的確是天佑我也!我已經調集了孔家、徐家和孟家的統共十二人、三位分神期、九位元嬰期的修者,我們直接向西行去西林海攔住他們,隻要把他們攔住就算他們能夠逆天也逃不出我們的天羅地網!!”
徐壽齊聽到這話忍不住開口:“但是父親,他們的修為都已經增加了、您不、”
元修雲固然不曉得易燃打的是甚麼主張,不過還是非常順服地跟著他一起往西邊走了。而徐壽齊看著他們兩個香型的方向微微停頓了半晌,就直接回到徐家大宅。
徐壽齊眼神冰冷的看向了站在易燃中間的阿誰修者,這小我是易燃承認的道侶,並且單看易燃擋在他的麵前那庇護的姿勢就曉得,曾經那樣一個用鼻孔看人,又或者說是向來都不看彆人的人,現在竟然真的有牽動聽心的敬愛的存在了。即便那是一個冇有任何特性的四靈根修者,但也……咦?!隻看了一眼,徐壽齊就愣住了。
但相對於他,徐銘盛的神采就嚴峻很多、或者說沉不住氣很多。看著本身的父親時不時的就瞋目地低罵一聲,徐壽齊竟然感覺利落。這小我終究能夠獲得他應有的抨擊了,像他這類永久都不會把弊端歸結到本身身上的人,隻要毫不粉飾的、直來直往的抨擊,才氣讓他在心中感覺有些不對。可在易家的人冇出來之前,他永久冇有體例在本身的父親臉上看到心虛和悔怨的神采。
“看甚麼看?!你到底找到了甚麼體例冇有?!?如果你的修為再持續退下去的話徐家本家的位置就保不住了你到底懂不懂?!”徐銘盛非常不耐看到徐壽齊這幅要死不死的模樣。他總感覺本身的兒子冇有當真地聽他的話,這對於他來講的確是不能容忍的。已經有一個不識好歹的孟瑤回絕過他了,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再回絕他,就算是孟瑤,總有一天也會悔怨本身的決定的。
徐壽齊麵無神采的看著本身麵前那已經顯出衰老之態的中年,內心乃至有些可惜。他總算是曉得為甚麼本身會俄然間中毒以及修為發展了。之前不曉得啟事他另有幾分忐忑,但一旦曉得阿誰下毒的人和元修雲竟然是熟諳的、乃至是道侶,徐壽齊卻發明本身一點都不嚴峻了――他做過的事情就要本身承擔成果,哪怕是滅亡又有甚麼?歸正他既然冇法擺脫掉徐家,那死了也冇甚麼好驚駭的。
徐壽同心中一堵,然後他神采淡然的開口:“我父親作為徐家的家主,如何能夠不戰而逃?不過是三天之前他就傳聞北荒的秘境開啟而去了北荒了,然後從秘境出來以後天然會上門找你的,畢竟,父親作為一名分神中期的大能,如何能夠怕你一個方纔進階的分神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