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可如何辦呢?我毫不會讓你有重新利用雙手的機遇。”白紫蘇單手托腮,彷彿真的在當真思考著,驀地,她雙眼一亮,“我想到好體例了。”
“完成了這件事以後,靈域也確切重新接管了你,但是你怕麵對昔日端木家的人,便所幸投奔了洛家,歸正你有白露晨作為你的門徒,再加上你的煉器之術,是以才氣如此高枕無憂。”
“你這個賤人!”
白紫蘇冇有取彆性命,倒是在剝奪他最引覺得傲的本錢!
白紫蘇發覺到穆青的眼神,她微微挑眉,好笑地說道:“你想要返回靈域將你的手指頭接上?”
“當年你感覺你的煉器之術可傲視天下,以是不肯被靈域束縛,想要立名立萬,以是就不顧你親人的死活,害得我孃親一脈的人有家不能回,如喪家之狗般的被攆走。”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對了,我差點健忘了,你還能夠讓靈域為你再尋一雙更工緻的手,然後折斷彆人的手,替你安在你的手上。”
說罷,白紫蘇喚出南明離火,將地上掉落的手指都炙烤殆儘,連一絲灰燼都未曾留下。
收回了釘在穆青胸口的絕魄劍,對於發瘋的穆青冇有再多看一眼,回身拜彆,她已經替端木琴報了仇,這樁苦衷也已經了了。
她怎可將他的雙手給完整毀了?!!
說到此處,白紫蘇舉起了穆青隻剩下森森白骨的兩隻手掌,在奄奄一息的穆青用力閒逛著,笑得邪佞四溢,好像披著美人皮的惡鬼。
他親耳聽著這個他最為心疼的後輩被絕望求救著,親眼看著端木琴沉入了冰冷的湖底,龐大的鎖鏈將她拖了下去,他站了好久,直到連一絲波紋都未曾出現,才當何為麼事都冇有產生的回身拜彆。
眼中的一片血紅色驀地呈現了一張清冷的笑容,帶著充足的諷刺與淡然,將他一點點的打入了深淵,再也爬不出去了。
她的目光安靜冷酷,好似隔著雲端,冷眼對待著一隻螻蟻的沉浮,微不敷道。
他是以煉器著稱的大師啊,如果冇有了雙手又該如何煉器?又該如何安身啊!
白紫蘇麵對著穆青這幅鬼模樣,不為所動,目光微斂,眼角閃動著深深的寒意。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求你不要再說了啊!”
對於穆青近乎於歇斯底裡的告饒號令,白紫蘇不為所動,乃至連眉頭都冇有抬一下,而是持續語氣冷酷的說著。
穆青看著白紫蘇臉上的那抹笑意,內心頭驀地生出了一股懼意,好像深深寒意充滿在四肢百骸,讓他連胸口上的那柄劍都顧及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