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見他們走了，懶怠管河邊的古箏，徑直回到屋中，和衣睡了個回籠午覺。

泰真見她還是不肯認那天的事，也不逼迫，說道：“傳聞你隻彈一首曲子，華芒就悟道進階了。改天我也聽聽，你就當這些是聽曲的資費，不必推讓。”

“不曉得。”莫小魚端莊端坐，雙手並在膝上，仰著臉，儘量睜大眼睛，力求水汪汪的無辜結果。

“曉得我為甚麼找你嗎？”泰真問道。

“坐。”泰真伸手指了指一張四方的椅子，說道。

“是啊，小魚，你彆有壓力，有我哥倆在，誰敢來煩你，見一個踹一個！”郗早軾揮了揮肥胖的小胳膊。

莫小魚剛夢到拿了人生中第一份的人為，正喜不自禁中，就被一陣拍門聲驚醒。睜眼後，發明麵前的不再是鋼筋水泥，而是茅草屋頂，她歎口氣，問了句誰呀，起家穿鞋。

“唔……”臉上俄然有些麻，有些疼，莫小魚悠悠醒來，睜沉迷迷瞪瞪的眼，好一會兒才晃過神來。她擦了擦被絲絃壓疼的臉頰，轉頭一看，那倆貨還在閉目打坐呢！

有這麼好的台階能夠下，笨伯纔不下。莫小魚從速點頭，笑著說道：“隻要師兄愛聽，我彈一天都成！”

“師兄，初九如何了？那天我和宏生哥、早軾哥在百貨堂前逛街，冇看到你呀，何來的謝？”莫小魚臉上寫滿猜疑。

歸去的路上，許老闆嘖嘖看訂單，郗早軾則鎮靜莫名的和新晉大名流莫小魚鎮靜談天，當然，話題的中間始終環繞著進階打轉。比如，給王芒彈了甚麼曲子，進階結丹是甚麼樣的，今後我們每天都要聽古箏修煉，如此各種，讓莫小魚一度詞窮不已。

“……”莫小魚的油鹽不進頗讓泰真無法，他說道，“小魚，你的這份恩典我服膺在心。隻是，今後你少與後山的那些孽畜打交道，如許的靈石不賺也罷。”

聽這兩人的口氣如何像是便秘好久，無計可施，俄然一瓶開塞露處理了人生大事的節拍？莫小魚囧了囧。她悄悄趴在箏上，闔著眼等他們的頓悟。

早上，莫小魚還真擔憂許宏生不管不顧接一堆訂單，然後她從早彈到晚，最後彈得嘔血，英年早逝……聽得二人這麼說，有些小打動，說道：“不過彈了幾首曲子，如何就能傷神呢，太誇大了。冇事，你倆愛聽，我隨時彈給你倆聽，說不定你們也能有所了悟，修為進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