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拜彆的背影,我撇了撇嘴,如何他有點閃動其詞似地。不過他說的對,等冥宣出了百段窟,我是得好好感謝他為我所做的統統。
“當然,我廢了那麼多心機跟你們修魔的人合作,還不就是為了早日找到你的真身,用你的帝王之氣助我修仙。你本身也記得,儘快按我說的去做!早點讓這具身子毀了,統統證據一消逝,彆人就不會從這思疑到我們頭上來,記得去奪舍,換一具身子!”
幸虧現在也不是當初阿誰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了,手頭上還會點小神通,情急之下我立馬低聲念著解咒語,抬高聲音不被他們聽到。果不其然手腳上施加的壓力去了很多,腳步一輕鬆,我就迫不及待的拔腿往鑾臼山處飛奔而逃!
不曉得過了多久,纔將這股燥氣壓了下去,望著內裡的天氣,已經快傍晚了,雪芷送來了一些食品給我吃,吃後,感覺怠倦地緊,便倒頭就睡了。
奪舍?!我趕緊捂住想要驚撥出聲的嘴。傳聞奪舍是一種極殘暴極霸道的功法,將本身的靈識強行塞入另一人的軀體,然後在另一人的軀體裡抹滅他的靈識,然後這具身子,就歸前麵之人統統了。
這個節骨眼上,我倒是嘲笑了聲。既然被堵住來路,那麼逞強也不是我的賦性,還不如氣勢上先攻破他的諷刺。
那紫衣男人必然是領遭到靳戈月讓他滅口的表示後在我背後偷襲我,力道又猛又狠,讓我差點跪倒在地,我立馬用幻凝劍撐著才氣勉強直立。
大腦被這究竟震得一片空缺,身子在微顫,無認識的將眼神掃來掃去,卻對上了一雙渾濁的眼,本來是那人從靳戈月的身側微探頭,可巧與我的眼睛對上!
作者有話要說:捉蟲。。
啊……我萬般糾結地用力咬著被子縮在內裡,方纔真是——太難堪了啊!
不知不覺間,竟走到了飛羽城城郊的河邊,在那邊,我們曾經遭受了水妖的追殺,舊事一幕幕還在麵前,但倒是景在人不在了。
由他們的對話得知,這男人應當就是當初給了武林盟主笑問天還魂草和雪沙的人,並且也有能夠,是歆薇和陸默的大師兄,他……他如何成修魔的人了?!不過有一點說不通,為何他要說這具肉身不是他的?真身、帝王之氣,奪舍這些線索在我腦中零零散散底子無所關聯……
可這兩人倒是冇有再進犯我,定在原地不能轉動。靳戈月緊緊皺著眉,然後瞳孔猛地一縮,咬著牙,一字一句像從牙齒縫裡擠出來似地:“我們粗心了,你竟然還會使定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