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自保？”我問。

“好吧。”我抱起手臂，終究體驗一次光腚穿長袍的感受，涼颼颼的。

而在我的身後，來歡迎我的弟子們則一刻不斷的尖叫喝彩：

在東宗弟子的撒花歡迎中，鮮花十裡開道，車隊緩緩駛離了東宗地點的地界。

“這有甚麼都雅，給我一條內褲。”我說。

經曆了第一次褪鱗以後，我的魚尾終究生長到了成年鮫人的長度，魚尾上的魚鰭也更加誇大昌大，拖在身下感到有點累墜，乃至衣袍的長度都不敷以諱飾魚尾越來越細的尾端，以及那彷彿盛著花瓣似的尾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