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了兩下嘴,回味了一番後,藍果兒又伸手拿起了一個小瓷瓶,一邊的荷蘭豬見狀兩隻圓溜溜的眼睛一下子更圓了。
試了半天還是不得法,荷蘭豬左看看又看看,最後盯上了從藍果兒衣領處滑落在外的小銅盆上。
獨一的兩次吃丹藥的經曆都疇昔了好長時候,但是當時嘴巴裡清甜的滋味讓她久久不能忘。
嘴巴滿足了,表情就愉悅,表情愉悅了,睏意就漸漸襲來。
她剛想再去拔瓶塞,腦海裡又響起了袁如星的聲音來。
不顧袁如星的提示,藍果兒還是又倒出了一粒補靈丹來。荷蘭豬眼巴巴的看著她,背後的小尾巴一掃一掃的,等候又鎮靜的盯著她手裡的丹藥。
藍果兒吃下一粒後盤膝打坐,運氣吐納,本覺得會和前次一樣讓補靈丹裡的靈氣在周身遊走一番,成果除了從嘴巴到腹部的那絲清冷感遲遲冇有減退,竟然連一點分外的靈氣都冇有感遭到。
藍果兒從小瓷瓶中到出來兩粒補靈丹來,分了一粒給早就流出口水的荷蘭豬,本身也吃了一粒。
但是本身那挺翹的朝天鼻實在是礙事,好不輕易節製住一個瓶子了,鼻子卻擋著嘴巴,底子咬不到瓶塞。
好吧,她得承認,她就是饞了,並且饞好久了。
荷蘭豬轉了轉眸子,漸漸爬疇昔,用本身的大鼻子對著藍果兒的脖頸噴了兩下,公然就見藍果兒抬手撓了撓脖子,順手就把小銅盆從脖子上抓了下來,放在一邊。
荷蘭豬冇能再吃到補靈丹,不滿的一向哼哼,何如藍果兒睡得又香又沉,底子不為所動,他隻得用本身的兩隻小前腿和嘴巴來對於那些小小的滑溜溜的瓶子。
味道和前次從薛長柏那邊吃到的是一樣的。
“喂喂喂,你這是在華侈你曉得不!”
不過此次藍果兒可冇想過再分給它一粒。
藍果兒的當然曉得,何況她還方纔吃了一粒。但是她有五百多粒呢,華侈幾個又冇甚麼。
補靈丹補靈丹,顧名思義,隻要在體內靈力有所耗損的時候纔會產生感化。
它用鼻子拱著那小銅盆,將它推到剛纔被它按住的阿誰瓷瓶上,用銅盆斜扣住瓷瓶的瓶塞,盆口碰在瓶頸上,用一個蹄子按住銅盆,然後用力一用力,隻聽很小的一聲“啪嗒”,瓷瓶口碎裂開來,因為聲音被銅盆隔斷了大部分,傳出來的隻是銅盆外瓷瓶碎裂的那點聲音,以是一點都冇有吵醒藍果兒。
她本身吃那叫解饞,給它一粒叫嚐鮮,再給一粒那就真逼真切的華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