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再次竄改,莫非他是空間係的,白典藏悄悄記在內心,此次兩人地點之地彷彿是個刑房,受刑的唉叫聲不斷於耳,懸吊著的傷痕累累的屍身,石地邊上被鎖鏈鎖住的一排半殘之人,都是靈脩。
“是你嗎?”玄殤不捨地移開視野,怦然發作的威壓即便隔著光球,也能讓景然領悟到,“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景然鄙視。
然後嫌惡地甩開白典藏,又道:“女人,總喜好得寸進尺,你也不能免俗。”還一邊點頭,一臉瞧不上她,你也不過如此的模樣。
笑聲在空曠的殿所中迴盪,漸漸滲進白典藏內心,她緊握雙拳,咬牙禁止著,劈麵高階修士,她無所遁形,為了不暴露更多的神思,她微低下頭,不想看那張噁心的嘴臉。
俊美如同神邸的玄衣男人,即便披頭披髮,也涓滴不減弱他的這份風采,玄殤遲緩地展開雙眼,那是一雙亙古安靜,無動無波的眼眸,彷彿冇有任何人或物能夠打動他。
就如許悄悄躺在血池裡,三刻過後,滿身再無一處有麻癢之感,她曉得外傷都好全了,內視探查,內府還是灰濛濛一片,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