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師左手挽袖,右手抄起狼毫筆,在硃砂盒中沾了些許,提筆高舉,神采嚴厲,嘴裡唸叨著聽不懂的口訣,卻見那筆尖的硃砂越來越紅,到最後竟彷彿收回模糊的紅色豪光。
秦浩則站在一邊,看柳仙師畫符。
“哼~”柳仙師冷哼一聲,空中的黑氣骷髏頓時慘叫一聲,化作黑煙消逝,屋子裡都多了一股臭味。
合法他想要提出拜師要求的時候,門外俄然傳來一陣短促的馬蹄聲。
趙老三天然是千恩萬謝,秦浩也在一旁看得眼熱。
秦浩瞧得清楚,他額頭上包紮傷口的布條上俄然呈現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看起來像個骷髏。那東西不但越來越鼓,還跟活物一樣左衝右突,最後真的從布條裡衝了出來,飛到空中,可不就是一個陰沉森的玄色霧氣構成的骷髏嘛!
“稍等半晌就好。”
秦浩麵前一亮,曉得這位是有真本領的人。
“唉。”
“仙師高義,秦浩佩服。”秦浩趕緊恭維道。
這年代有馬的人,就相稱於一輛車!駑馬是桑塔納,戰馬是寶馬、奧迪,像甚麼烏騅馬、汗血馬、大宛良駒之類的就是瑪莎拉蒂、加長林肯了。
秦浩深吸口氣,用心聆聽。
一把質量中等的三十煉環首刀代價也不過千錢,但是一匹駑馬,就數倍比它,如果是戰馬,再放到南邊就更彆提了,冇有幾萬錢底子下不來。
“這位是柳樹新柳仙師,法力高強,不管大病小病喝了他的符水都能病癒。”趙老三先容了一句,又哀告起來。
在他麵前,站了一名白叟。
三人出得門來,看到兩匹棕色高頭大馬正在院前愣住,兩名騎士‘籲’了一聲,雙雙上馬。
此時,趙老三也不疼了。
便在現在,柳仙師大喝一聲,直如旱地起春雷,那是一個驚天動地!
莫非我的運氣這麼好,彆人遍尋不到的仙緣竟然主動奉上門來了?
一頭白髮,亮得都跟雪一樣了,但是恰好臉上幾近找不出皺紋,穿戴一件皂色長袍,手上提了一根黎杖。
換在地球上這番話秦浩是千萬不信的,但是這裡是修真界,還真冇準。
正巧趙老三此時也端著碗水出去了,這年初柴火也是值錢的,趙老三常日裡遊手好閒,就靠挖墳掘墓換點吃食,家裡冇多少柴火,這水也冇開,就是有點溫熱罷了。
趙老三熟諳神仙?
秦浩和那大漢一對眼,一個用唇語說了個華字,另一個點點頭,兩人都笑了。
傷寒就是感冒,但是在當代彆說淺顯人家,就算是王公貴族一個弄不好感冒了也是要性命的,也不怪趙老三被嚇破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