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夏師姐甚麼身份啊,如何這麼……。”
陳六九本來想說霸道,可還是將這兩個字嚥了歸去,並非是對這位所謂的夏師姐心生驚駭,而是因為陳六九不想禍從口出。
此修建獨立搭建在一座小型山嶽之上,其外型如一個倒扣在空中的海碗,通體鮮紅如血染,遠遠看去,彷彿有一股血腥的氣味模糊披髮。
除此以外,陳六九還看到了數個在擂台以外兜售丹藥的弟子,他們有的當場擺攤,有的則手中高舉旗幡,上麵清楚的寫著本身所售賣的丹藥種類及代價,時而穿越在各個有人鬥法的擂台中間。
“傳聞這位夏師姐有潔癖,歸恰是凡是她常常用的東西,向來不讓彆人碰。”
“半枚。”
“某種藥草的種子吧……”
這是一個不大的坊市,可一眼望到絕頂,在門路兩邊,一共有著約莫三十多個宗門弟子在此擺攤,而在中間那條不算寬廣的石路之上,走來走去的各種弟子慘雜此中,遠比擺攤之人要多上數倍。
聽到陳六九的答覆,那中年男人對著他淺笑的點了點頭,並冇再說話,而陳六九也再次的把目光放在了那枚等候出售的蠻獸內丹之上。
“為何?”陳六九雙目一怔,如有所思的直接問道。
躊躇了一下,陳六九俄然笑著開口道。
“蠻獸內丹?”
“夏師姐?”陳六九一愣,非常茫然的模樣。
練氣界不問春秋,隻看修為,修為高深者便是前輩,在青冥宗亦是如此,隻不過在記名弟子之間,大多用道友之類代表身份相稱的稱呼,而麵對核心弟子,則必須稱對方師姐師兄,以示尊敬。
陳六九的手指著一個木盒子開口問道。
“如許吧,這枚飛劍和那杆羊毫一起,一塊下品仙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