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四周的氣場漸漸消逝,白光褪去,樹姬緩緩走了出來。她走到狂獒的屍身邊,附身悄悄撫摩了一下狂獒頸上的鬃毛。
來讓白澤實在吃了很多苦頭。
“你如何樣?”白澤一邊防備著唐寅偷襲,一邊扶住樹姬。
白澤扶著樹姬來到狂獒屍身跟前與王穆二人會和,樹姬看了一眼詩雅,臉上擠出一絲笑意:“你是第二個逃過七殺令的人。”
樹姬搖了點頭:“彆忘了,我但是樹的命。不過是斷了一根樹枝罷了!”
俄然,一個聲音在王穆腦海中迴盪了起來:“王穆哥哥,不要再用禁術了,你會死的!”
詩雅笑了笑,不過這一笑卻冇有了昔日的調皮敬愛,取而代之的是說不出的落寞。
他的兵器是一對彎刀,名叫殘月。那是一對屠魔無數的刀!
俄然,不遠處傳來一陣清脆的爆裂聲,唐寅眉頭微皺,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個東西,恰是聖君親發的七殺令!
樹姬卻搖了點頭說道:“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他。”她所指的恰是王穆。
活多久。
詩雅卻涓滴感受不到歡暢,看著地上的狂獒屍身,喘著粗氣的王穆,斷了手臂的樹姬,渾身是血的白澤以及遠處七零八落的七夜一眾的屍身。
詩雅蹲下身子將狂獒的眼睛漸漸合上,王穆心中一酸,低聲說道:“它是為救我而死的。”
說罷,王穆手中敏捷結成外縛印,口中默唸咒語,見勢就要策動九字真言。
白澤企圖念和樹姬說道,樹姬冇有說話,隻是微微點點頭,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顆豌豆普通的種子。
“即便要死,我也要拉上你們做墊背!”王穆狠狠的說道。
“冇有甚麼值不值得,隻要為了你,即便耗儘詩雅全數壽命,也在所不吝。”
樹姬苦笑一聲,然後走到一旁,俄然一股強大的氣場在四周敏捷固結,那是仙者的氣場,若不是白澤在他身邊加了一層護盾,光這氣場便足以讓他堵塞。
“七天過了――。”唐寅冷冷的說道,然後身子一躍跳向身後的樹上,旋即消逝在世人的視野中。
樹姬,樹之精靈的化身!她的身材本就是一棵樹,一朵花。
昏黃當中,王穆詫異的發明樹姬肩膀處的斷口出正漸漸往外長著新奇的皮肉,如同新長的樹丫,很快便天生一條極新的手臂。
白澤嚴峻的看向樹姬,隻見傷口處汩汩的往外冒著鮮血。
“你冇事吧?”詩雅站在一旁體貼的問道。
“感謝你們。”詩雅紅著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