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不能再偷偷喝酒哦!”陳遺珠又叮嚀了一番,這纔跟在張成聖身後走出精舍。
正在儘力折磨陳大才的那兩名外門弟子,隻感覺麵前一花,而後腳下一鬆,再回過神來卻發明已經被掉在了樹上。
“三十師兄,陳大才的確有錯,可我們不是已經獎懲他了麼!他不是已經向我報歉了麼,為甚麼還要如此折磨他!”陳遺珠的話,以及他眼中湧動的淚水,都讓張成聖無言以對。
兩人剛駕雲而起,奔向長生林,就聽得精舍上響起老羽士撕心裂肺的謾罵。
“哎呀呀,遺珠師弟真是越來越標緻了哈!”另一名渾然冇有發明本身的拍馬屁那裡不對。
“我必然要乾掉張滄海,把遺珠搶到手!”昏倒前,陳大纔在心中如是對本身說。
“遺珠啊,為了你,我甚麼樣的委曲都能忍!啊……”陳大才一聲嚎啕,便栽倒在陳遺珠麵前。
本是一臉歡笑的陳遺珠,在落下雲頭,來到長生林外,看到樹上綁著的那頭蠻熊,頓時急了。
“遺珠師弟,你也不要抱怨九十八,他這也是為了嚇阻其彆人,讓他們不敢再對你……”張成聖站在一旁,剛要為張滄海擺脫,卻被陳遺珠冷冷的眼神打斷。
陳遺珠“噗嗤”笑了出來,與張成聖對視一眼,兩人都是笑得前哈後仰。
老羽士伸出鼻子嗅了嗅碗中濃烈的藥香,幾近要乾嘔出來,臉上的神采頓時非常痛苦。
“不可!你要不喝藥,我就不給您洗腳了,三十師兄也不會給您揉肩了,豆哥也不會給您帶野味了!”陳遺珠斬釘截鐵,一臉嚴厲的喝道。
“你冇事吧?”陳遺珠並不理睬那兩人,而是趕快給陳大才鬆了綁。
“張滄海,你過分度了吧!他再有錯,那裡用得著折磨到如此慘樣!”陳遺珠跑疇昔,第一次瞪起眼睛,辯駁張滄海。
“您還不喝是吧,那我就讓三十師兄把您藏在床底下臭襪筒子裡的那瓶酒也倒了!”陳遺珠亮出一對清秀的小虎牙,惡狠狠地說道。
“不疼,不疼您咋還掉眼淚了……都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跟個孩子似的,這麼怕疼……”陳遺珠也不曉得到底是在安撫人還是在損人。
陳大才早已被火燒冰凍得滿身傷口密佈,深處可見白森森的骨頭。已經被飽飽培植了一個月的時候,現在他的認識也已經處到體味體的邊沿。就在剛纔,他已經生出了豁出去自爆神府的打動。
“徒弟,您要乖哦!您曉得嗎,每次看您乖乖喝藥,然後讓這傷口快點好起來,就是我們想要的最幸運的事情呢。”陳遺珠伸手接過藥碗,湊到老羽士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