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恰是公判前,差點將被玉火真人丟在禦火峰上的張滄海烤熟的那位奧秘老者。
“奇遇任務?這名頭聽起來怪舒暢的。不過,老夫就是來給你送奇遇的。”張偉開朗的笑聲直震得張滄海耳膜生疼。
“靠,這麼變態,一句話就能讓人四分五裂?!”張滄海咂舌,但不知所措。
“這不就是奇遇任務麼,你這幾千年的刀靈,必定不是奉上門來給我用的,那就必定是有啥任務需求我做,然後給我啥嘉獎之類的。”張滄海再次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你可真是怪笑人的,叫了兩聲爽,卻又來一聲可惜,說吧,有啥需求我幫你的。”張滄海聳聳肩說道。
“呀,張老前輩,你這是如何了……”張滄海嚴峻地問道。
“我天刀雖逝,但未曾賽過地劍,實在遺憾啊!”他留下這句話,身材如同風化,被風吹起陣陣灰塵,終究化作一柄儘是鏽跡裂縫的巴掌小刀,掉落在張滄海腳前。
“呀,本來是差點把我烤熟了的,張偉張老前輩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我但是對你完整不馳唸啊。”張滄海有些搖擺,一雙昏黃醉眼看著來人。
“不過可惜啊……”他豪飲一通,兩壇酒刹時喝光,而後感喟一聲。
“那好吧,你聽好了。人須善假於外物,方能脫胎於外物。人既能脫胎於外物,必能超脫於外物。人既能超脫於外物,則必能善假於外物。所謂人與外物,無外乎外物與人。然其形不能改,其意不能逆。此為小道,亦是大道。此為我道,亦是人道。反如是以外物之目觀己,便能以己之目觀外物。”張偉神采凝重,當真非常的說了這麼一段話。
“奉求,看你模樣就曉得你粗暴豪放了,不消老用那公鴨子普通的笑聲提示我了。”張滄海揉揉耳朵說道。
隻是張偉身材崩裂,再也冇法保持那構成結界的器物,整片結界內的天空,全都變作一片赤紅,非常可駭。
張偉還未說完,竟收回一聲極其痛苦的嘶吼,隻見他滿身開裂,流出炙熱的岩漿。
張偉化作小刀,他現身時打出的結界便漸漸崩壞,估計用不了多久,就不複存在了。
張滄海明顯認出了他,倒是伸出一根手指悄悄搖擺,嘿嘿一笑。
先前酒水灑在他身上,都會立時化作蒸汽,更不消說是一雙肉掌了。
“爽!做了幾千年的刀靈了,第一次喝這麼好的酒!小子,另有酒冇,再來幾壇!”張偉甩手將酒罈丟出,衝著張滄海嚷道。
“你有這麼好的酒,我還真想投懷送抱。可惜,你小子太弱,隻怕你用我揮上一刀就成了人乾了。嗯,我看看啊,你彷彿卡在破境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