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呸呸呸,如果有人敢在這麼美的酒裡下瀉藥,暴殄天物,我非把他手腳剁了,插進土裡做個木頭人!”青衫固然如是說,但也是不敢再喝。
“老邁有些杞人憂天了,這有門規的,他們還敢亂來?”一旁的小四十一一臉正色的說道。
“這酒是外門師弟送的,既然青衫師兄喜好,便拿去咀嚼。我另有事,先辭職了。”那人趁機拱手說道。
“呃,拜見掌門大師兄和……和青衫師兄。”那人看到唐棠和他手中抓著的青衫,趕快正色施禮。
此人,竟是內門弟子中禦土峰的弟子。
“我隻覺得是宵小之輩眼饞我師兄的丹藥,這才脫手擒下你,誰承想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剛纔多有衝犯,還請包涵。”張滄海緊緊握住那人手掌,滿臉歉意。
“吆,好香的酒。”青衫剛開壇口泥封,便被撲鼻的酒香熏得微醉。
“我靠,你這榆木疙瘩竟然也會講嘲笑話!”
“外門弟子安在,速速出來。”不等唐棠開口,青衫便提氣一聲喊。
“這麼說,明天與你一起掠取我師兄丹藥的,也是內門弟子了?”張滄海眉頭垂垂皺了起來。
“我當然不是擔憂那些阿貓阿狗的,可不是另有七峰大弟子麼,先前我跟禦火峰的霍西交過手,人家都冇端莊跟我打,我都吃力非常,我這麼說你明白了麼。”張滄海聳聳肩,搖點頭。